肖宇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那月下美人就彷彿深夜盛開的曇花,傲岸清冷,風韻絕世。
“做這行,名字首要麼?傳聞今晚的妞很正,阿宇你目光這麼毒,不會認錯。”
被劈臉蓋臉的一陣搶白,肖宇唇角一抽,輕視的笑了起來。
肖宇探出頭,色眯眯的眼神在深深的溝壑流連,輕浮的吹了聲口哨,笑著揮了揮手。
蹲在路旁的肖宇聽到這話,眉梢一挑,眼神一亮。
“嗨,妹子,上車吧?還愣著乾啥?咋,嫌我車破呀,放心,必定比你人潔淨。”
肖宇沉聲暗罵著,虛握方向盤的右手卻已緩緩朝著美女覆蓋而去!
“嗡!”
說著,肖宇狠狠剮了一眼小妞胸口,縮轉頭來,空踩了一腳油門。
“媽的,真是個妖精!”
聽著那安穩均勻的呼吸,肖宇隻覺一股誘人的女人香,伴跟著那飽滿挺翹不竭的泛動,半鏤空的白紗裙下的一雙長腿,烏黑晃眼,看著看著,肖宇不由口乾舌燥的吞嚥起來,心底的野性垂垂復甦!
肖宇嗅著那劈麵而來的芳香,看著一旁俏目含煞的宋傾姿,心底暗笑。
宋傾姿聽著肖宇帥氣的話語,嬌秀的柳眉微微蹙了起來,本就在烏煙瘴氣的酒局裡堆集下來的肝火,驀地發作了出來。
“走吧!”
“你嘴巴放潔淨一點,閉上你的狗嘴,起碼看起來還像小我!”
“阿宇,一會去盛華旅店接個活,錢她給,八十。”
肖宇拍拍褲腿站起家來,將指間煙一彈,唇角勾起一抹浪笑,腦海中儘是嬌笑媚眼,乳波臀浪。
電話那頭的三哥聞言一哂,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戲謔。
“小妞脾氣再大,還不是要乖乖就範,像如許的極品,來一次彷彿也不虧損,嘿嘿。”
“小妞脾氣還挺爆,看來是客人不可吧。得嘞,歸正今晚就這一趟車,你愛坐不坐!”
若不是夜已深沉,她又有些不堪酒力,宋傾姿毫不成能上這個可愛的叼絲的車。
“這世道真是變了,長這麼標緻竟然出來賣,對得起她父母的‘辛苦奮作’麼?”
肖宇一邊不疾不徐的開著車,一邊用餘光瞥著中間的美女,第一次有些動心。
在那龐大的轟鳴聲中,宋傾姿的俏臉上青紅瓜代,美豔的雙眸中噴吐著幽憤的神光,她抬起纖細得空的手腕看了看時候,銀牙一咬,還是猛地伸手翻開了車門。
跟著汽車緩緩停下,恍然回神的肖宇朝著窗外狠狠的啐了一口,心底暗罵起來。
“冇題目,名字。”
宋傾姿本就在酒局上被灌了很多,在汽車微小的搖擺中睏意漸深,也顧不上防備那口花花的叼絲,便靠在椅中睡了起來。
車還冇到門口,肖宇便看到了她,這妞穿戴一身紅色的半鏤空套裙,肩上披紅色西裝,精美的裁剪勾畫出惹火曲線,回眸的頃刻,精美的五官便深深的刻在肖宇的腦海中。
肖宇白日在汽修廠乾活,早晨租個出租車跑私活,專職往夜場拉人,見過的蜜斯冇有一百也有八十,頹廢的氣味配上漂亮的邊幅,總能勾起女人的春情,不過,對於那些投懷送抱,他向來都是敬謝不敏,畢竟,乾這行的,必然要公私清楚,因私誤公,砸了飯碗可就費事了。
這一次彷彿有些分歧。
“真是極品。”
“得嘞,三哥您就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