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從未傳聞過的一種新說法。把欺詐訛詐說得這麼清麗脫俗,隻讓人感受萬分佩服,心中翻湧,就想冒出三個字:這也行?
反觀方少白,他的下法卻讓人不敢恭維,的確就是不溫不火,淺顯無奇,所下之棋竟然又是剛纔那種邊龍棋。
不過就這麼被方少白欺詐訛詐,杜玉淩又豈會甘心?
“嘿嘿,杜玉淩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耍賴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杜家的下人,你往我身上扯那是扯不上的。願賭伏輸還給我積分那是本分,但這傢夥剛纔竟然跟我耍賴,還威脅我,還想進犯我…這事可冇那麼便宜。”
“方少白,你個狗東西,我早就曉得你卑鄙無恥,冇想到你竟然無恥到這個境地,得理不饒人,連這類小事你都要揪著不放,趁機欺詐訛詐,你還算是個雲海宗的內門弟子嗎?當著這麼多外門弟子的麵,你就不感覺臉紅?”
放了!
杜玉淩滿臉陰沉地坐了下來,陰聲道:“方少白,你身上有多少任務積分?”
而現在,方少白恰好不放王老七,杜玉淩就更被動了。他乃至有些悔怨冇顛末考慮就點出王老七是杜家下人的身份,如許他想視而不見忍而不救都不可了。
就如許,鬥了將近半個時候,杜玉淩落子速率慢了下來,棋風也有了一絲竄改,彷彿想要尋覓出一種體例一口氣將方少白破殺!
這就比如杜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能夠扼殺方少白的機遇普通。
在場的人紛繁一陣暈眩。
“行了,既然王老七輸了,兩萬五千積分我代他給你就是了,你現在能夠把人放了。”
杜玉淩深吸了一口氣,狠聲道:“好,就鬥十五萬積分!你敢不敢!?”
“急甚麼?”
方少白用心很驚詫地看著杜玉淩。
給人曉得的話,還不曉得得眼紅成甚麼樣了。
可方少白真的放走了王老七嗎?
“少廢話,多少積分?”
不到半晌,兩人身邊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核心了上百小我了。
杜玉淩怒道:“方少白,我已經承諾代王老七還給你兩萬五千積分了,你還不放人,莫非你覺得我杜玉淩會像你那樣無恥,偷奸耍滑,毫無信譽地耍賴嗎?”
本來隻是獵奇過來看看,趁便下兩盤棋,誰曉得給王老七這麼一耍賴卻讓方少白一下子將身上的任務積分攢到十五萬。
一天腐蝕一點點,用不了十天半個月,這王老七的九重武徒修為就會式微到底。
“你…”
方少白笑了,“看來你們杜家淨出狠人啊!鬥就鬥,隻要你有充足的積分。”
方少白也不擔憂杜家發覺,歸正又冇有人看到方少白下毒,冇有直接證據,就算杜家想再找方少白費事都冇有來由,反而會被方少白氣得吐血。
“方少白,你想如何樣?”
“十五萬!”
可也奇了,杜玉淩守勢凶悍,看上去就像是要一鼓作氣將方少白殺得丟盔卸甲,可恰好方少白總能在最傷害的時候保持住一刻安穩,然後又不溫不火地持續接受杜玉淩的霸道守勢,讓人模糊約約地有一種感受:杜玉淩守勢雖猛但要真正滅殺方少白,彷彿還缺了點甚麼。
杜玉淩嘲笑道:“方少白,我真為你感到恥辱,替吹雲峰感到丟臉,你堂堂一個內門弟子竟然跟外門弟子鬥棋,你莫非就這麼點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