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坐的全數是紫雲宗德高望重的長老，而在那些長老們所環抱的黃金座椅上的中年人，鮮明便是紫雲宗宗主殷長空，他氣質淡然，嘴角掛著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可眼神中的精芒像是兩把利劍。

比賽不答應將對方殺死，選手認輸、昏倒、跌至台下或被裁判叫到而並未及時呈現在台上，都算進級失利。

顏紋公然聰明。蕭澤暗想。

他們身法淩厲，所發揮的靈術各具特性，很快將觀眾席上的喝彩推上了新的海潮。

“嗯……”那名少年將手覆在臉龐之上，抬高聲音，“我的臉上隻是貼了彆的一張臉皮罷了，在帝都我有很多仇家，如果被他們認出來了就糟糕了……”

單獨躺在木床之上，蕭澤倒有些睡不著了，或許是因為住慣了樹洞，或許是風俗了林婉婷在耳邊的均勻呼吸，現在鼻尖少了一絲少女芳香的繚繞，蕭澤反倒比之前難以入眠。

而那一刻，他終究明白了，真正的戰役開端了！

“你是顏紋？”林婉婷有些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第二日，他是被林婉婷喚醒的。

夜越來越深了，蕭澤聽到窗外的北風，像是吼怒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