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噴人,當日明顯是你拿著這些廢丹藥,仗著玄靈宗弟子的身份,強行要賣給我們寶藥樓。成果被我們回絕以後,你便毆打我們四名伴計,而後金掌櫃又上前禁止,才被你所殺!”
“你另有何話說?”
護法,已經是玄靈宗高層,職位僅次於長老和宗主。
薑燃毫不鎮靜,麵帶淺笑的道:“並且,據我所知,趙護法在寶藥樓當中也占有股分,以如許的身份來審理此事,隻怕分歧端方吧?”
薑燃怒極而笑,冇想到寶藥樓在有趙彥支撐的環境下,還籌辦了廢藥。
“哼,請宗主?宗主日理萬機,如何能夠為一件小事操心。既然你對本護法不平,那我作壁上觀,不再參與就是,另請獎懲堂的護法來鞠問此事。”
如許等他分開宗門今後,寶藥樓便能夠將他擒拿起來,隨便的折磨熱誠。
趙彥神采一變,他也冇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煉體境弟子,在他的氣勢壓迫下,竟還能說話。
心中想著,薑燃也不說話,冷眼看著趙彥。
很多弟子也是嘩然,如果如許的話,不管趙彥是否秉公,都是於理分歧了。
趙彥高高在上,盯著薑燃,冷冷說道。
不過,他掃了一眼四周,發明寶藥樓兩名供奉,恰是一臉陰冷的看著本身,頓時便是明白了。
“我們就是當日的人證,而這些廢丹藥,就是證據!”
此事在弟子當中曉得的人未幾,但玄靈宗高層,卻有很多人曉得。
趙彥目中寒光一閃,當既宣佈說道。
以是趙彥此人在宗門當中,也算得上是權勢極大的人物,不但修為達到凝氣八重,氣力更是刁悍。
多數是寶藥樓以為將他當場斬殺,過分便宜了,以是讓趙彥將他逐出宗門。
“甚麼?另有這類事情?”
薑燃安閒說道:“敢問護法,莫非我玄靈宗弟子,便能夠任人淩辱,任人宰割,而不準還手嗎?”
“並且,寶藥樓有證人,我薑燃也有證人?當日隨我前去寶藥樓的,另有陸鴻陸琪兄妹,他們能夠證明,我並冇有強賣丹藥,也是寶藥樓的人先行脫手!”
“誰能證明這藥是我所煉,又有誰能證明他們所說的就是實話?”
殿堂之上,坐著一名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一身銀袍鑲嵌著金邊,頭戴玉冠,氣勢不凡,恰是獎懲殿護法趙彥。
“公然如此,薑燃底子無話可說!”
彆的,還在當日寶藥樓的兩名供奉,也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