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龍門辦事的氣勢,你們好生探聽探聽。”
“臭娘們,給你臉了是不是?”
“把人留下,補償醫藥費,然後自斷雙手,從我的包間裡滾出去。”
禿頂男直接將齊等閒的前提反覆了一遍,語氣非常戲謔。
張柔驚駭地尖叫了起來,連連掙紮,但底子無濟於事,這個禿頂男的力量比她大了太多了。
張柔驚聲道:“你們曉得我姐夫是誰,還敢這麼欺負我?”
齊等閒底子不躲,乃至把腦袋往下沉了沉,額頭對準禿頂男的左手就撞了上去!
李雲婉道:“她彷彿獲咎了我們東海省龍門的少舵主,如何辦?”
李雲婉不由哭笑不得,伸手悄悄拍了他一下,然後把雙腿藏到了桌麵下去。
這個女人穿戴一身連衣裙,現在很狼狽,頭髮濕漉漉的,衣衫也顯得很混亂。
禿頂男轉頭看了一眼齊等閒和李雲婉兩人,冷哼一聲,放肆地說道。
“嗯,一個朋友的小姨子。”齊等閒想了想,說道。
李雲婉愣了愣,然後不由有些來氣,這些人,為甚麼每次都把本身附帶上啊?
“把人留下?”
齊等閒倒是不為所動,在巴掌即將觸碰到本身臉頰的刹時時,右手一抬,將之格擋下來。
禿頂男滿臉凶神惡煞地說道,一出去就抓住了張柔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拳頭打在齊等閒的腦袋上,禿頂男的左手腕骨倒是又收回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全部手腕向下彎折,竟被生生撞斷了。
“你把這個女人留下,讓我把她和張柔一塊兒送去服侍少舵主!”
然後,他盯著齊等閒冷聲道:“我也給你一個機遇好了……”
這個禿頂男牛高馬大,又留著個凶悍的禿頂,身上另有紋身,如何看都不是好惹的那種。
禿頂男聽到齊等閒的話以後,直接奸笑了起來,咬牙道:“小崽子,我警告你,你惹上事了!”
“自斷雙手?”
“你遲誤了我這麼些時候,給我賠個一百萬!”
“你熟諳這個女人?”李雲婉不由問道。
張柔摔進包間當中以後,立即就有一個禿頂男人帶著幾個小弟衝了出去。
“補償醫藥費?”
禿頂男聽到這話,不由一愣,而後眼神變得凶厲了起來,道:“小崽子,你他媽的找死?!”
禿頂男的部下們都驚呆了,在他們的印象當中,禿頂男但是悍勇非常的人物,但是,現在竟然被齊等閒悄悄鬆鬆搞斷了雙手,一腳踢飛了?!
“你你你……你知不曉得我是誰?你知不曉得我是在給誰辦事?!”禿頂男哀嚎著說道,神情非常痛苦。
如果跟齊等閒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那還無所謂,但齊等閒現在,但是喬秋夢的老公……固然,隻是名義上的,但那也是有婦之夫。
“張柔?”齊等閒在看清了這個女人的麵孔以後,不由愣了愣。
齊等閒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淡然地說道,眸子子乃至還在李雲婉的美腿上打轉,明顯是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