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著遠方山頭亮起的微光燈盞,青竹枝認出了那邊的山頭仆人是誰。
槐看著她拉著他的手,還愣了一下。
槐就站在她身後,歪著頭看她手裡的輿圖,又看了看遠方,隨即指著輿圖上的一處標記說道:“大抵是這裡。”
槐抬眸,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微微悸動,他的眼神又暖和了兩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這座瞭望台是月靈宮最高的處所,能夠俯瞰整座月靈宮,並且四周的山脈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冇想到還不到三個月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這麼多定江珠的動靜。
這傢夥如何就這麼木頭呢!青竹枝有些不爽地看著他裹得緊緊的衣領,滿身高低除了手和脖子以上是暴露來的,其他處所是一概不漏啊。
她抬起小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的頭可硬著呢,要不再給你來兩下?”
在心頭俄然冒出這個設法的時候,槐本身都有些怔住。
“你笑甚麼笑......”青竹枝還想多斥責他兩句,但是看他笑起來的模樣,就像淩晨的陽光灑落在山間白霧,帶著一種誇姣安寧的感受,青竹枝又忍不住內心一陣小鹿亂闖。
本身比來彷彿有些不普通,腦筋裡想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槐清理著本身有些混亂的思路,低眸看著青竹枝臉頰氣鼓鼓的模樣,小嘴都撅了起來,不由讓他回想起了上回在海裡的阿誰柔嫩的深吻。
青竹枝來到了瞭望台,先是探出頭四周打量了一番,見到冇有人,才拉著槐走了出來。
“我站你身後我就甚麼都看不見了!我隻能瞥見你好不好!”青竹枝翻了個白眼,他可比她高很多了,到時候臉撞後背還是疼。
俄然,她想到了甚麼,驀地一個昂首,但是卻撞到了槐的下巴!
“不會是......你已經感遭到了吧?”青竹枝思疑地看著他,手裡捏過茶杯,抿了一口,視野仍然落在他的身上。
“你剛纔說在西邊......是那邊?剛纔會長有給了我一張煉丹師協會的輿圖,那上麵顯現......”青竹枝說著,就取出那張輿圖看。
“嘶——”青竹枝捂著本身的頭,後退了半步,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她乾嗎要自作自受呢......
說著,她撒氣似地用頭撞了撞槐的胸膛,但是......更痛了。
但是細心想想,這話他說得也冇有錯。
哪怕暴露一點,她就算撞疼了也心甘甘心啊!
槐唇角一勾,暴露誘人的淺笑,說道:“正如你所想,四周的山脈裡,藏著一顆定江珠,我能感遭到它的一絲架空,就在西邊,你偶然候,便疇昔看看,屆時我會提示你。”槐說著,一邊落拓地品茶。
“冇甚麼,下次換你站我身後。”槐冇有顛末大腦,就說出了這一句話,而在說出以後,他後知後覺。
“對了,這裡另有瞭望台,我們上去看看吧!”青竹枝一個起興,拉起了槐的手,就往房間的露台上跑去。
離彆的時候冇和大師打個號召,不過宗長極應當會和大師說一說。
呲溜,青竹枝不想承認本身內心的色女本質,但是像槐這麼漂亮無雙的人,裹得這麼嚴實,實在是可惜了這番姿色。
在房間的一側還建了一層水晶樓梯,往上走,翻開門便是一處弧形的瞭望台。
手心傳來了溫熱柔嫩的觸感,讓他不自主地捏緊了些。而青竹枝還冇有發覺甚麼不對,拉著他的行動都顯得非常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