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劉氏見容鈺仍然站在這裡,不出聲也不回屋,不由問道:“鈺兒,你如何了?”
容寶珠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以後便藏了起來,秋菊秋蘭趕在劉氏和喜媒來之前幫容淺止蓋上了紅蓋頭。
容鈺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正籌辦開口,就見容淺止又道:“石頭,快滾蛋!”
“壞了!”劉氏倉猝道:“鈺兒,你從速去書房稟報你爹爹,我去找你二妹,這個該死的丫頭,她是瘋了!她是想讓皇上治我們容府一個欺君之罪啊,另有阿誰該死的傻丫頭,她也跟著添亂!”
“嗯,我曉得,我要給桃花哥哥一個欣喜!”
在秋菊秋蘭幫容淺止打扮期間,容寶珠便醒了。
容鈺扒開劉氏的手,咬著牙站了起來,眸光像利箭一樣射向頂著紅蓋頭的容淺止。
“另有,等下了轎,你也不能說話,更不能把這紅蓋頭掀掉,彆人讓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可聽明白了?”
去祠堂拜了先人,容淺止被秋菊秋蘭扶著往府門口走去,劉氏和喜媒領著幾名丫頭跟在前麵,容敬忠並冇有露麵。
又是一個欠揍的傢夥!
“嗯,我記著了!”容淺止歡暢地拍了鼓掌,看著銅鏡中的容寶珠眸光流轉,容寶珠,你可要籌辦好接招啊。
一向以來,容寶珠並不得劉氏歡樂,再加上這一次容寶珠被賜婚給宮漠寒更是會讓容相府蒙羞,劉氏更是如何看容寶珠如何不紮眼,歸正明日就要被休返來,她也懶得說甚麼煽情的話語,直接讓秋菊秋蘭扶著容淺止出了屋。
說著,容淺止抬起腳猛地一下往容鈺的腳上踢去,力度之大,容鈺砰地一聲摔坐在了地上。
“娘,我曉得那裡不對勁了!”容鈺大喊了一聲:“她不是二妹,她的聲音底子就不是二妹的!”
“那裡不對勁?”劉氏想了想:“娘冇有看出那裡不對勁啊,鈺兒,你是說你二妹?”
秋菊秋蘭有些心慌,方纔三蜜斯說話了,夫人和少爺彷彿冇有反應過來,等她們反應過來,可就遭了。
秋菊說完,快速給秋蘭使了個眼色,兩人冇待劉氏和容鈺出聲,扶著容淺止快速往府門口走去。
“三妹,等一下出了這個屋子,你可不能說話,秋菊秋蘭會送你坐上一頂標緻的肩輿去找你的桃花哥哥,你可記著了?”容寶珠叮嚀道。
容鈺站著冇動,劉氏也冇有表情再去送容淺止,隻要喜媒跟在了三人的身後。
容寶珠翻了一個白眼,她隻是不想讓人曉得是容淺止代替她跟宮漠寒拜堂結婚,等容淺止進了豬舍明日被休出府,她再把這件事奉告爹爹,到時候被遠嫁的就是容淺止,而不是她容寶珠。
容鈺捏了捏下巴:“娘,你有冇有感受那裡不對勁?”
容淺止眯了眯眼,冇出聲,來到容鈺身邊時,一腳踩到了容鈺的一隻腳麵上,用力往下壓了壓:“啊,石頭,好硌腳,討厭!”
這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劈麵傳了過來:“二妹,哥哥可提示你,明天早晨可要好好跟那豬媽豬爹請教一下‘一胎多寶’之術,不然的話,你明日被休出寒王府,哥哥我可不會讓你進家門的!”
“夫人,少爺,吉時快到了,奴婢們送蜜斯去上花轎了。”
劉氏跟在容淺止的身後,她並冇有看到容淺止踩了容鈺的腳,此時看到容鈺跌倒了,這才明白了過來,趕快來扶容鈺:“鈺兒,你如何樣了,有冇有摔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