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紅著眼睛服侍容敬忠睡下了,這才拉著容鈺回了本身的屋。
聽著燕不離的調笑聲,宮漠寒心中第一次有掐死他的打動,這傢夥還真會挑時候啊!容淺止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倉猝從宮漠寒的腿上跳了下來,吃緊地往裡室走去:“你先出去,我去換身衣服。”
“娘,你就彆哭了!”容鈺不歡暢地皺了皺眉頭:“爹爹隻不過少了一隻胳膊,他的腦袋還在,怕甚麼?再說了,我們容家不是另有太後姑姑麼,隻要太後姑姑在,爹爹就能再入朝為官!”
容淺止撅著嘴巴哼了哼:“那是你經不起引誘,不能怪我!”說到這,容淺止低頭偷偷地笑了一下,宮漠寒這黑心貨若真經不起引誘的話,估計早就把她吃乾抹淨了,還會讓她一向保持著完璧之身?
動靜傳到容太後的耳中,容太後氣得摔了杯子,她惱容敬忠過分掉以輕心上了容淺止的當,更是恨極了容淺止。
實在,容淺止心中更多的是獵奇,能讓她娘那種溫婉的女人不吝叛變丈夫還生下她,阿誰男人到底是何方崇高,而找到蘭姨彷彿已成了獨一的線索。
容淺止點了點頭:“蘭姨從小就跟著娘,孃的那些事情必定瞞不過蘭姨的,隻是我曾聽蘭姨提過,她的故裡在一個很遠的處所,想找到她恐怕不輕易。”
“鈺兒,現在你mm後位被廢下落不明,你爹爹又成如許,你說我們容家此後可如何辦啊?”說著,劉氏又開端哭了。
宮漠寒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容淺止的小臉:“冇事儘胡思亂想,是不是又想讓我獎懲你了?”
……
結婚那日,宮漠寒就讓驚雲去查了容淺止的質料,這此中包含楚氏的,回府後,宮漠寒又翻了翻質料,除了容淺止跟楚氏長得一點都不像外,他並冇有看出甚麼蛛絲馬跡來。
劉氏看了看容鈺,不想戳破他的黃粱好夢,歎了口氣,分開了。
“止止,你在引誘我。”宮漠寒低頭在容淺止的唇上親了一下,還不忘抱怨了一句。
容太後深吸了一口氣:“敬忠宦海沉浮幾十年,冇想到一朝栽在了一個小賤人的手上,貳內心必定不好過。”
“嗯,漠寒哥哥,感謝你。”容淺止主動在宮漠寒的唇上親了一下,這還是兩人結婚以來,容淺止第一次主動親宮漠寒。
“是。”秋姑姑當即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