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見之前追著白景奇的雄哥帶著幾小我竟然追到了我這邊來,想必白景奇跑掉了,我也不想再和他們膠葛下去,回身就跑了。
白景奇笑著說,“書海中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個班的扛把子就是班長。你看趙凱子一臉衝動的模樣,估計是誌在必得,看他不紮眼,不如我們把班長的位置給搶了?”
大姐大把頭盔放在後視鏡上,甩了甩一頭火紅色的頭髮,紅色跑車,紅色衣服,紅色頭髮,她整小我給人一種火焰般熾熱的感受,再加上她火辣的脾氣,不得不說此女屌炸天,這一身行頭,是最合適她的。
我接連敲翻了兩小我在地上,對方也反應過來了,痛罵著,“草泥馬,竟然敢偷襲老子們。”說著,那兩小我揮動動手裡的鋼管朝著我砸下來。
那二五仔倒是個硬骨頭,被我打得頭破血流,腦袋上鼓了一個大包,仍然牛逼哄哄的說,“你不要對勁。我們中博的人不會怕你們書海。你給我等著。”
剛纔我被他們追著打,是因為我手上冇有傢夥,現在一棒在手,這群二五仔又如何打得過我,三兩下就全數被我乾翻在地上。我拿著木棒,一腳踩在帶頭的阿誰二五仔手上說,“還得瑟不?”
我掛了電話,仍然是一起小跑著回黌舍,固然不算很累,冇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境地,但也跑得我滿頭大汗,熱得不可。到了黌舍門口,我垂垂放慢了法度,勻速的走著。
我冇把趙凱放在眼裡,白景奇就更冇有把他當一回事兒了。趙凱仗著本身有點小錢拉攏民氣,另有他表哥林威的名頭,常常在宿舍裡扮演著老邁的角色,發號施令。
她把車子停在我前麵,伸手摘掉了頭上的頭盔,我一眼就認出她就是那天早晨在王謝酒吧阿誰真空出場的霸氣大姐大。我對她印象很深切,以是一眼就能認出來,隻是我冇想到她竟然也是書海的門生。
我翻了翻白眼說,“我眼睛長在前麵,你的車子在我前麵,我如何看獲得。”大姐大皺了皺眉頭說,“你敢和我頂撞?你是新來的重生?”
摩托跑車上麵坐著一個穿戴紅色衣服,染著紅頭髮的美女,帶這個紅頭盔,看不清楚長相,但是感受彷彿在那裡見過。
但我冇敢像之前那樣停下來歇息,一起小跑著朝黌捨去,還冇到黌舍門口,我手機就響了,是白景奇打過來的,白景奇問,“歐陽,你在那裡?有冇有捱打?”
我點頭說,“冇興趣,吃力不奉迎的事兒,誰情願乾誰乾去。”
我和白景奇是最早到宿舍的,冇多久,同窗們都陸連續續的返來了,全部宿舍根基上分為了兩個部分,以趙凱為首的那幾小我是一部分,殘剩的兩個就是我和白景奇,趙凱一向看我們倆不紮眼。
那幾小我看著我,都不敢衝上來。我用木棒戳了戳地下被我踩著的那小我說,“你要報仇,我隨時歡迎。不過,我提示你,下次你再落到我身上,就不但是頭破血流這麼簡樸了。”
我手裡的木棒比他們的鋼管更長,我對準前麵的一小我,一棒子戳在他的肚子上,對方肚子吃痛,張嘴噴出一口水來。
晚自習第一節課,就是我們班主任來上,我記得他姓周,叫周文強。他一來第一件事就說,“今晚選一放工乾部。我們實施民主投票推舉,第一節課,你們在課堂裡自在活動,相稱班乾部的人,就各顯本領拉票,下一節課上課就開端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