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墨染的確長得美豔了點,但被人當作是女人,是不是也太……
說著,老者拿起酒壺,猛灌了一口酒,剛好被遠處的店小二瞥見:“誒誒誒,你先彆喝啊。”
“嗯。”
眨眼間,墨染已經穿好了衣裳,閃成分開了龍脈之地。
“你這酒葫蘆也太能裝了。”蹙眉看著他手中的酒葫蘆,店小二歎了口氣,心不甘情不肯的走向櫃檯處拿酒。
他抬手拿起一隻酒壺,往內裡灌著香濃的烈酒。
忽而想起昨晚在龍脈之地,墨染赤著身,從身後緊緊抱著她,神采頓時乍紅。
徐行走至門邊,她剛將房門翻開,便瞥見卓昊奧秘兮兮的站在門口,眺望著通向一樓的門路處。
忽地,君莫離嘴角一抽,超出他的身邊往樓下走去。
“師父,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放下酒壺,老者不滿的看了店小二一眼:“真是吝嗇,不就喝一口嘛,大不了等會兒還你一口的量。”
微微點頭,君莫離眸色一斂。
見此,卓昊倒吸了一口冷氣,冷靜在內心胡想出了無數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節。
話落,君莫離嘴角一抽,豪情她跟他說了這麼多,都是白說了?
“乖徒兒來啦,快坐快坐。”
“那小子不信賴老夫的酒壺能裝得下十罈子酒,老夫就給了他兩罈子的酒錢,讓他把酒葫蘆裝滿。”塞緊酒塞,老者對勁的拍了拍他的酒葫蘆:“那小子有眼無珠,看不出老夫的酒葫蘆實在是一件寶貝。”
說著,他雙手懷胸,一臉防備的看著她,深怕一不重視,就被君莫離吃乾抹淨。
紅衣女子?
“師父。”快步走向木桌前,君莫離淡淡的掃了一眼擺在木桌上的五個空酒罐,眸底毫無波瀾。
“天啦,本來你是如許的君女人。”
堆棧一樓,老者早已坐在一張木桌前。
見她一眼就認出了酒葫蘆的階品,老者麵上一喜:“不愧是老夫的徒兒,有目光。”
咧開嘴,他的眸子裡綻放著一抹精光:“君女人,昨夜歇息的可還好?”
“你放心,你是本座的女人這一點,永久都不會竄改。”抬手撫上君莫離的臉頰,明麗的紫眸噙著可貴的當真:“至於你說的喜好,本座會證明給你看!”
轉頭看向窗外,天氣已是微亮。
聞聲開門聲,他驀地回過甚來,剛好撞進君莫離幽深的眼眸。
他前腳一走,君莫離便將阮竹重新安設好,而後,也回到了堆棧。
凝眸看著一旁的卓昊,暗忖他口中說的絕色女子莫非是墨染?
“剛纔我瞥見一名身著紅衣的絕色女子從你的房間裡出來,莫非……”轉頭看了看門路,又奧秘兮兮的看向君莫離:“你們在房間裡共處了一夜?”
跟著店小二的拜彆,老者對勁的摸了摸他的山羊髯毛,眼眸笑彎成了一彎新月。
待酒罐子裡的酒灌得一滴不剩後,他便一揚手,將空酒罐子放在了木桌上:“去,再拿一罐酒來。”
低眸看向他當寶貝抱在懷裡的酒葫蘆,君莫離點了點頭:“三品靈器,的確是一件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