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那一場大火,幾近無人提及。
聞言,男人附和的點點頭:“女人請便,我就不再擔擱你采摘草藥了。”
辰時過後,他們便往山下走,路上碰到很多還在摘草藥的重生。
話落,阮翎嫣微微一怔。
但僅是一瞬,她便想起麵前的男人是具有靈力頂峰的存在,本身底子不是她的敵手。
兩名男人行動一滯,剛想要辯白甚麼,卻被光影門吸了出來。
“女人,我陪你一起去吧。”
想著,阮翎嫣強即將肝火壓下,緊握的雙拳也緩緩鬆開:“你最好禱告不要進入雲影宗,不然我遲早要了你的命!”
轉頭看向卓昊,將他高低打量了一眼,熟諳的影象快速在腦海裡出現:“竟然是你!”
看著主動上前獻殷勤的男人,阮翎嫣嘴角微彎,涓滴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不必了,天也快亮了,我還要再去摘些草藥。”
“該死,我若早曉得是你,昨晚就該一劍殺了你!”
不過也難怪,誰叫那兩名男人太蠢,想殺人不偷偷的殺,跑來這裡做甚麼。
並且在雲影宗的試煉過程中殺人,是會被打消試煉資格,畢生不得再踏入雲影宗半步。
這不是明擺了不將雲影宗的端方放在眼裡,打裴宗主的臉麼。
氣憤的握緊雙拳,阮翎嫣的眸子溢滿了恨意。
晨光微熹。
“莫非女人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纔要放火燒死鄙人麼?”
“去甚麼去,你現在山上摘草藥還來得及麼。”
降落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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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分歧,卓昊和白蘭有君莫離的帶路,一起順順鐺鐺,將罕見草藥尋了一個遍。
“嘖嘖嘖,真是該死。”
上山采藥的重生們陸連續續從夢中醒來。
“馬後炮,剛纔如何不見你站出來呢?”
一旁冷靜圍觀的世人見樣,皆是一怔,冇想到這雲影宗的宗主還真是一個言而有信之人。
狹路相逢,阮翎嫣瞥見君莫離好好的才山高低來,身上連傷口都冇有,不免有些訝異。
“本來昨晚的那一場火是你放的。”冷冷的看著阮翎嫣,君莫離說得非常篤定:“我早就應當想到的。”
“你……你冇死!”
他們抓緊最後的時候,持續往山上尋覓草藥,但因為對山路的不熟諳,找草擬藥來也非常的艱钜。
至於這些人,她天然也不消再理睬。
聞聲她這麼說,卓昊不悅的蹙了蹙眉:“女人,如何又是你,鄙人早跟你說過了,鄙人不是用心踩到你的衣裙,害你出醜的。”
不敢置信的看著卓昊,阮翎嫣悄悄握緊拳頭,不明白為何君莫離總有妙手助陣,幫她化險為夷?
“斑斕的女人,不要驚駭,我會庇護你的。”
如許的代價實在太大,她冇需求為了這小我賠上統統。
莫非真的被那兩名男人說對了,君莫離身邊的阿誰靈力頂峰的人,竟是一名水係邪術師?
“去去去,一邊去,彆在這裡瞎拆台。”
現在君莫離已經撤除,又有人替她背鍋,對於現在的她來講,隻要在拜入雲影宗門下,此後便無人敢再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