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設法,跟阮玲姝不謀而合。
‘這個蠢貨,竟然還敢告狀。’氣憤地撲騰著火紅的羽翼,鳳凰完整暴走了:‘莫非她覺得,人類的皇後可覺得她做主?’
她的容顏,與郝嫻長得極其類似,隻是看上去略微要年青一些。
“這就是姐姐說的離兒吧。”目光輕飄飄的從郝嫻與她的兩個女兒身上掃過,皇後的視野最後落在站在最火線的君莫離身上。
或許是耐久在宮廷裡廝殺,漸漸爬到皇後之位的原因,她的眉宇間多了一分淡定安閒。
不睬會鳳凰的肝火,君莫離冷冷的諦視著坐在上方的皇後,連一個字也懶得解釋。
淡淡的看著她徐行走至營帳正火線的幾案前坐下,君莫離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麵上安靜無波。
“哦?她竟然有這麼大的膽量,敢欺負本宮心疼的侄女?”斜斜的睨了一眼君莫離,皇後嘴角噙著一絲淡笑,寵溺的揉了揉阮玲嫣光禿禿的腦袋。
或許是感覺頭髮茬紮手,皇後的右手微微一僵,不著陳跡的收了返來。
這個孩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她最在乎的就是本身的麵貌。
她悄悄往皇後的懷裡一蹭,戴在頭上的帽子立即掉落了下來。
跟著她的分開,浮雕屏風後傳來一聲聲細碎的腳步聲。
一名女子身著一襲絕美的金黃色華服,徐行步出屏風,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郝嫻,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她那一頭和婉的秀髮,將她美麗的容顏突現得淋漓儘致,可這才幾日不見,她如何就將那一頭秀髮給全數剃光了?
郝嫻想要對於她,必然會奉告皇後,而她明天能夠來這裡,定是皇後附和了她們的戰略。
如此一來,不管她解不解釋,她們都會對於本身。
‘你讓我出去,看本尊不燒光她的毛!’
緩緩起家,侍女回身又對著郝嫻行了一禮後,這纔不疾不徐的走出營帳外。
經皇後這麼一提,阮玲嫣剛纔還一臉光輝的笑容,刹時被儘數斂去。
她佯裝擔憂的看了君莫離一眼,“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嗯,她的確是蠢貨。’通過精力鏈接,君莫離淡淡回了一句。
不等君莫離答話,沉默了好久的阮翎嫣終究按耐不住,小跑著來到皇後的身邊。
“是她教唆鳳凰燒了我的頭髮。”轉頭瞪了一眼君莫離,阮玲嫣又不幸兮兮的將頭埋在皇後的懷裡:“皇後姨母,你可要為嫣兒做主啊。”
冇有了帽子的遮擋,那顆光禿禿的頭顱,毫不粉飾的透露在皇後的麵前。
“嫣兒,你的頭髮呢?”迷惑的看著阮玲嫣,皇後微微蹙了蹙眉。
既然成果都一樣,她又何必去跟她們費一番唇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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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嫣兒都來了這麼久了,你如何就隻瞥見了阿誰醜八怪啊。”依偎在皇後的懷裡,阮翎嫣嬌滴滴的撒著嬌。
鳳凰本在君莫離的體內睡得正香,忽而聞聲阮玲嫣跟皇後告狀,睡意頓時消逝。
她的頭髮固然被鳳凰燒成了灰,但這幾日又長了一點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