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嚴廷輕咳一聲,說道:“既然我們父女二人大仇終究得報,現在也無事可做,如果兩位小兄弟不嫌棄的話,我們情願留下與你們共同摧毀那天璣武堂!”
“易兄!”
那女子現在已是憤怒至極,底子冇聽清沈臨風所說的話,見他雙手力道減輕以後,便冒死擺脫,沈臨風鬆開雙手,那女子二話不說一巴掌便拍在他的臉上,怒道:“無恥之徒!”說完便撿起地上彎刀,指向沈臨風,道:“拔劍!”
易天陽道:“莫非那賊人是天璣武堂的人?”
沈臨風倉猝將父女二人扶起,趕緊說道:“前輩,我怎能受得起這個?快快請起!”
說到這裡,陳詩雲驀地昂首道:“爹爹,那賊人已經死了!”
那陳嚴廷臉部抽動,不知是歡暢還是氣憤,說道:“他被何人所殺?”
沈臨風與易天陽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哈哈…前輩公然好眼力!”說完兩人各自揭上麵具!
“這雞冠寨專采取窮途末路之人,到我父親手裡時,寨中已稀有百人,但大多都是不會武功的淺顯人,大師開荒造田,不偷不搶,日子過得也算安靜!”
陳嚴廷坐回桌前道:“那兩位小兄弟又為何會到那武堂當中?”
沈臨風與陳詩雲幾近同時喊道:
“陳女人是我啊!”說著話沈臨風便將麵巾扯下,暴露的是一張坑坑窪窪醜惡的臉。
沈臨風道:“不知前輩深夜闖那武堂所為何事?”
陳嚴廷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我父女兩人是從鎮安縣而來,在我們那邊,有一座香爐山自我祖輩起便在那山上修了一座盜窟,因那寨子在山頂倚崖而建,從遠而望,像極了公雞頭上的雞冠,以是便為其取名:雞冠寨!”
“好!一言為定!”
陳詩雲連連點頭道:“嗯,走!”
易天陽將頭轉向沈臨風笑道:“恰是您麵前這位!”
“星月樓?那也算天羅教的一個奧妙堂口,天下武林之事無所不知,至於你所說的柳清風,我向來冇有傳聞過此人!”易天陽略微遊移了一下,說道:“不過,此人的名字倒與那奇山掌門很有些類似!”
本來這女子便是喜來酒館內,被人偷去銀兩的陳詩雲,現在她也是滿麵驚奇之色,問道:“你為何會來此處?”
易天陽聽完,說道:“我們還是早早拜彆吧,不成在此過量逗留!”幾人點頭稱是,隨即發揮輕功紛繁拜彆。
易天陽哈哈笑道:“如能得前輩互助,那定是如虎添翼!”
喜來酒館,客房內四人圍桌而坐,易天陽一邊給陳氏父女斟滿茶水,一邊說道:“長輩方纔真是失禮,還望前輩包涵!”
陳嚴廷連連擺手,說道:“你我全都裹身遮麵,又是半夜半夜,不免會鬨出曲解!”
“你是說柳清揚?”
“因為爹爹本來就分歧意這門婚事,以是結婚當晚便冇有出去吃酒,我當時也留在房中陪著他,那晚寨中的人們都特彆歡暢,一向喝到很晚,快到深夜時內裡喧華聲,哭喊聲響成一片,我正要出門檢察,俄然姐姐渾身是血的衝了出去,我跟爹爹扶著她走出門外,內裡竟站著數十個黑衣男人,為首的就是阿誰賊人,他們不管地上的人是死是活抽刀便砍,我跟爹爹奮力突圍,因我當時年紀尚小,武功也不及現在,爹爹為了護我被迫退回屋內,當時屋內有一條密道可直通山下,姐姐當時已是心灰意冷,她又身受重傷不肯跟我們一起走,那幫賊人朝屋內射入火箭,姐姐將我們推入密道以後,她本身卻身中數箭身亡……”說完,陳詩雲再也節製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