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陽見這裡大局已定,說道:“魯莊你看好屋內的人。”說完他便朝船麵而去。
沈臨風倉猝上前製止,卻已不及,半晌以後,兩人丁吐鮮血寂然倒地。
這屋內陳列非常簡樸,一張舊木桌擺在窗前,窗戶不大冇有任何遮擋,微涼的海風吹進屋內,四張木床彆離置放在房內兩側,而奇特的倒是四張床上皆都空無一人。
站在屋外的男人見此景象,大呼不好紛繁向過道兩側撤離,他們行動迅捷,看似慌亂實則練習有素,三三兩兩靠背而行,便可防前也可禦後。
魯莊大喊一聲,竟連棍帶人一同舉在半空,那男人連連大呼,卻又不敢放手,直被晃得暈頭轉向,手中一鬆便跌落海裡。
一名男人從懷中取出一根細細的竹管,將其插入襤褸的木門中,隨後一縷縷白煙輕飄飄的吹進屋內,半晌以後,他把耳朵貼在門上,將手在空中一揮,幾名男人刹時破門而入。
魯莊聽聞心中一驚,隨即身形向後一退,但為時已晚,腿上已被劃出一條兩寸多長的口兒。
餘下的兩名男人麵麵相覷,漸漸的向後撤退,魯莊將木棍橫於胸前向前疾走,兩名男人見狀立馬舉刀下劈,魯莊此時騰空一翻落在二人身後,隨即將手中木棍向前狠狠推出,直將男人撞倒在地。
隻見魯莊一根木棍舞的虎虎生風,底子毫無招式可言,但無招似有招,越是如此那幾人反而冇法抵擋,陣型頓時變得混亂無章。
右邊過道內的三人正快速的向外撤離,此時在他們身前呈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此人體格健碩手拿一條木質板凳,將其橫在身前,此人恰是魯莊。
“在昌陽城外有一個寶山鎮,那邊有魯某往年舊友,我先在那邊下船,比及傷勢好轉,便會趕往昌陽與二位兄弟彙合。”
易天陽看了一眼地上的屍身,感喟道:“隻是現在我們毫無線索,就算你我坦白身份,但要想查出下落,恐怕也要費些光陰。”
屋內的人見此大吃一驚,倉猝趕往視窗檢察,易天陽借勢身材再次上翻,不偏不倚正巧從窗戶落入屋內,在未落地之時劈麵踢翻兩名男人,緊接著,易天陽摸向視窗一條細繩,用力向下一拉,此時,一張魚網從天而降,緊緊的將幾人罩在網內。
魯莊奮力揮動著木棍,口中還“哼哈”有聲,一名男人略不留意,便被木棍打中,男人身材吃痛彎刀脫手而飛,本能的抱住木棍。
“他們都是天璣堂的人?”沈臨風站其身後扣問道。
易天陽站在視窗盯動手中的腰牌,說道:“你有所不知,魔教人手浩繁,旗下設有七大堂口彆離是: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耀光,漫衍大江南北,每一個堂口便有一名武功絕高之人擔負堂主。”
易天陽回過神來,大笑一聲:“哈哈,來啦!”說完,他騰空一翻插手戰陣。
為首一名男人掀翻木桌,將頭伸出窗外,麵前除了黑漆漆的海麵甚麼都冇有發明。
屋裡的男人與船麵上的彆無二致,全都口吐鮮血,服毒他殺。
魯莊彷彿餘怒未消普通,順手將船沿上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棍折斷,他拿在手中揮了兩下,隨後便奔上前去,他一邊急奔,一邊大聲喊道:“都給我讓開!”
沈臨風見此,倉猝上前劍指二人咽喉,扣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