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信心,隻要秦天不放手,這一劍,必然能削掉他一隻手指頭!
長老說罷,長袖一抖,擺佈兩隻袖子裡各自飛出一道竹簡。竹簡飛至台上,轟然碎成齏粉,而這齏粉又在半空中緩緩固結,變成了兩個名字:
秦鴻臉上色彩一變再變,來伯看出了秦鴻肝火攻心,趕緊說道:“老爺不要起火,另有半柱香時候,少爺必然能趕來。”
劍影如疾風驟雨,將秦天整小我覆蓋在此中,秦劍彷彿用劍編織了一張大網,而秦天就是這大網下的鳥兒,逃無可逃。
“甚麼?秦天擋下了這一劍?”
漫天劍雨,白花花刺眼,一刹時,全部演武場彷彿都被劍雨覆蓋。
不過,他話音才落,一旁公孫牧卻俄然眉頭一挑,喜出望外:“天少爺來了!”
劍鋒上傳來的巨力,讓秦劍心中一凜,手中力量一轉,就將刺劍改成削劍。
看台上的其他長老也反應過來,紛繁驚奇,不過秦興秦越二兄弟的父親神采就不如何都雅了,眼睛裡乃至另有幾分痛恨。
“來了又如何,他抽到我,我就拿他開刀,堆集勝場,家屬也有嘉獎,他來也不過是白送!”
感遭到手中劍力量的竄改,秦天冇有半點躊躇,放手跳開。
來伯目光暴虐,遠遠就瞥見秦天身上的氣味,恰是衝破了煉氣境的氣味!
來伯固然這麼說,但臉上的擔憂神采,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來。
一旁的公孫牧皺了皺眉,低聲道:“該不會是公子出甚麼事了吧?修煉一事,操之過急可不可。”
“這廢料竟然真敢來,莫非真的不怕死?”
隻不過,那劍鋒停在秦天咽喉前半寸處,便再也存進不得。兩根手指就像是鐵鉗,死死的夾在了劍鋒上。秦天還是站著,動也冇動,隻是伸出兩隻手指,夾住了秦劍的劍,秦劍便再無守勢!
“嗯?煉氣境?”
“秦劍的劍法越來越諳練,看來對祭天大典試煉的名額勢在必得了!”
秦鴻眼中精光一閃,目光如炬,盯著場中巍然不動的秦天,一言不發:天兒,就讓為父看看你真正的氣力吧!
秦天點頭,臉上神采輕鬆,彷彿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普通:“確有此事,不過我既然敢應下,天然有必勝的決計。”
秦家弟子並冇有來伯的目光,並不曉得秦天已經衝破,隻覺得他還是之前的鍛體二重。
秦鴻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公然,演武場外,秦天帶著侍女杏兒,大步走來。
“你看秦興秦越兩兄弟,就等著找他報仇呢,他那裡敢來,早說了,之前他能贏,滿是靠運氣!”
“好,為父明天就拭目以待!”秦鴻大笑,旋即回到看台。
秦劍抓住這個機遇,吼怒一聲,發揮清風劍法:“秦天,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