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嚴鬆輕咳一聲,停頓半晌,又說道,“冇有,朝廷一分錢的專款都冇有!”
第三…”
她心道,瑪德,這甚麼破處所,堂堂一個縣衙,儘然會窮成如許,姐穿越之前電視上的縣令不都是富得流油,回家妻妾成群,出門侍從成堆嗎,如何到姐這裡就直接揭不開鍋了呀!草!!!
第四,水利設施扶植,本年全縣的扶植任務是山坪塘三百口,小型水庫一個。
她胸脯狠惡的起伏著,不滿道:“嚴大人,本縣令不管你們之前是如何混過來的,歸正下個月的俸祿你本身處理,氣死我…”
不過趙若馨越聽內心越不是滋味,瞥見嚴鬆這張老臉,就恨不得一巴掌給他拍疇昔,酸酸的說道:“嚴大人公然是能人啊,門道還真很多,真是令本縣令大開眼界啊!”
第二,我們找個由頭,把我們縣的糧商,皮商,布商,油商等等,全都讓他們關門,然後以清算市場為名,我們不是收稅,看誰家公開裡送的銀子多,我們就讓他一家把持,兩邊都有好處,和藹生財。
一聽趙若馨這麼一說,嚴鬆的臉頓時就凶險的笑了起來:“等的就是大人您這句話啊,無妨奉告您,隻要大人您共同,這不就是十萬兩的事情嗎,下官有體例給你處理得妥妥的!”
趙若馨翻開公文一看,頓時就差點跳起來揍死這個該死的主薄,猛的一拍驚堂木,指著公文怒道:“這不是有十萬兩銀子嗎?你儘然還敢說冇有!欺負本官不識字嗎?”
“得得得…”趙若馨聽得耳朵都起繭了,直接打斷嚴鬆的話,“這麼多的任務,你就說朝廷本年給我們撥了多少銀子吧,這個纔是本縣令現在最體貼的事情。”
總的來講,對杜康德來講,這一行還是很美滿,他固然冇有救出本來的秋霜縣新縣令,不過卻偶然中護送了誠王李鎮國和太子李和政,還是收成破豐,本來麵對不能升遷窘境的原秋霜城縣令盧之韻也是一起順利的去州府益州任推官一職去了。
臥槽!趙若馨聽得一口老差點血噴了出來,曉得當代的宦海很黑,真不曉得儘然黑成了這個模樣,尼瑪十萬兩專款,到了處所上就隻剩下讓你做事情的一張紙了。
“草!”趙若馨直接拍了桌子,嘩啦一下站了起來,差點氣暈疇昔了,“一分錢都不給,搞毛啊!公文在那裡,快快拿過來給本縣令好都雅看吧!”
草!趙若馨又是一聲暗罵,瞪一眼這個較著老花眼很嚴峻的主薄:“你不會是欺詐本縣令的吧?秋霜縣如何說也是一個七品縣衙。儘然會這麼窮?你哄鬼呢…”
現在縣衙以內,秋霜縣主薄嚴鬆翻完了統統的帳本以後,正唉聲感喟的說道:“大人,我們縣衙登記在冊的公事職員一共七百零六人,除開城防和治安保護的五百人俸祿是從朝廷專項銀庫那邊走,由朝廷軍方直接撥款,剩下的二百零六人,都得從我們縣銀庫內裡出,每個月需求支出俸祿是一千八百九十九兩零六錢,這些錢,都得大人您想體例處理,現在我們庫銀的餘錢隻要九百六十七兩…
本來她還籌辦好好彈奏一首長亭外古道邊的千古名曲送彆這個王爺和李和政個孌童,可惜杜康德這個知府冇有留給她這麼多時候。
主薄將手裡的賬冊攤開,直接遞到了趙若馨手裡,又說道:“大人你本身看吧。不瞞大人,我們這個秋霜縣從西麵的吐蕃國手裡收回來不到十年,中間內鬨就是五年,剩下的五年朝廷又發了聖旨,免稅!讓老百姓好好療攝生息,我們縣衙裡底子就冇甚麼進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