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是甚麼人?為甚麼關鍵我們少主?!”
林燦旋身避開偶爾飛來的雜物,製止被殃及。
“主子。”成然一身南淩派弟子從命牆頭躍下來,手中提著一個紅色的大包裹,“東西到手了。”
白玉製成的盒子被翻開,看著內裡那株形似蓮花的藥草,林燦眨著鎮靜道:“這就是金絲血蓮啊。”
“誰讓你出去的,滾!”
砰!
這時院子內裡一陣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快速逼近,明顯他們這邊的動靜太大已經轟動了南淩派的人。
“你要去哪?!”
提及這個,林燦也有個疑問,她環著胸走進兩步,問她:“你先說說你是如何發明題目的?”
酈嬸身影粗嘎,若不是看到人乍一聽怕是連男女都分不清,“少主呢!你們把少主藏到那裡去了?!”
那人橫著鐵棍隔檔,兩人刹時拉開間隔,對方連退幾步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林燦挑眉,淡淡一笑。
看著掉出來的那隻金簪,酈嬸神采一變,“是老奴冒昧了。”
酈嬸刹時不說話了,冇想到林燦這麼快就看破她的身份。
林燦跨坐在君洄腰上,舉著半掀的被子側耳聆聽,肯定剛纔的人走遠了,才一把將被子全數扔開翻身下床。
林燦俯身籌辦將床下的假周南赫扯出來,俄然,一道利劍穿破窗戶射了出去。
“你竟然不驚奇。”林燦如有所思道:“看來你並不是周家的人,你是阿誰假周南赫的人?”
天涯的傷害驚得她趕快罷手,下一刻腰間一緊本來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單手一攬,她已經被半抱著轉到了對方身後。
酈嬸用力的捏著鐵棍,溝壑縱橫的老臉氣的發顫,死死盯著林燦恨不能立即殺了她。
她冷著臉就籌辦追上,下一刻院門嘭的一聲被人撞開,為首一個身穿暗紅色錦袍的中年男人,肥胖冷厲眼底隱含鋒芒的盯著這邊大步過來。
手中的東西被奪走,成然愣怔了一下,扭頭對上了一張盛飾豔抹臉孔全非的臉,他擰著眉看了好久,才從一些纖細的神采中辯白出麵前這個頂著一腦門亂糟糟的頭髮的......女人?是林燦。
額頭一痛,腦筋裡那些不著調的設法彷彿也被敲了出去,林燦略顯難堪的撓撓眉心,冇好氣道:“冇有就冇有,又脫手。”
看著周淩一身傷害彷彿隨時都會發作的神采,酈嬸收起手中的鐵棍,規複之前的老奴模樣,躬身道:“見過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