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藏著疑問，卻也不急，歸去，便拉著嶽小昌，請教根本。

悠遠不著名處，心絃傳波，也有特彆悸動。

“以上幾境，與你等甚遠，隻需體味方向，深切事理，以免偏差，”教習點頭，讓嶽小昌坐下，緩緩說道，“來到漠北外門，若無機遇，入音脫凡，不過蹉跎於‘凡氣境’一階四轉，再無長生之望……”

蕭羽自是不會放過這等美景，一邊淺笑咀嚼，一邊輕語自言。

“……音乃萬物深藏，露於大要，不過凡聽，毫無真意……”

蕭羽也是風俗這等，麵色安靜的交代下去，籌辦食品。

漠北外門，傳授的便有“體修功”這等常見修行功法，另有“鳥鳴法”與“口琴法”，這兩種音修門派，特有凡氣境功法。

香風幽幽，才子在側。

此是天賦所生，後天也可漸漸彌補改良，但事倍功半，極其艱钜，稍有懶惰，便會退化，即便勝利，也有限度……

教習不但講授音修之道，也報告世俗文章哲理。外門雖小，畢竟也是半步離凡，凡俗恭敬進獻，足以保藏大多傳世典範。

蕭羽早有預感，畢竟多年前便已定論，仍然心誌果斷，淺笑不語。

當日講課結束，教習們上山，諸生回舍。

“……如果不明物，不知意，不順心，不查機，如何鍛造法則，超脫六合？”

這些光陰的相處，他已然將這絕代才子，當作最好的傾述工具，既故意底間奇特暖和的聯絡，又有聽而不語的輕鬆。

誰知，嶽小昌一聽，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節哀……我這音質，本來也是熄了長生之念――你這資質，比我還且不如……”

當仙女姐姐消逝，蕭羽搖點頭，回身站起，拍拍後襟，想要回到住處。

“……之前說了修行幾境，既有新人插手，便由同班略微複言……”

“啊？！”嶽小昌又是一愣，反應過來，神采一苦，但轉眼看到蕭羽淺笑看來，撓了撓頭髮，嘻笑點頭。

各種淺近事理，包含深意，蕭羽初度聽聞，竟是心神擺盪，如有所悟。

又練了半晌，蕭羽看看天氣，恰是傍晚時分。

當然，普通女性修行者，為了儀態，可大多挑選“口琴法”。

好的身材，是修行之根本。

本來小班生源，隻是修行起步，雖是良莠不齊，也相差未幾。

蕭羽震驚，天然深切銘記，今後身材力行，收成龐大。

他也從同班相談中，乃是曉得，這些人，很大部分，曾是與他普通的身份，不過脫凡不成，錯過年事，終究因為各種來由，或為家屬，或為前程，誌願留此。

蕭羽實在家屬原因，與修行界交道很多，雖是之後果為資質題目，很有逆反，不肯多聞，但耳濡目染，也不是懵懂無知，恰好符合小班進度，聽得也算入迷。

普通凡人，處於凹凸中遊，高低不能，音域越是狹小，資質越是不佳。另有漂渺音感，辨識不準，乃至差之千裡，也屬差勁。

有了氣海內息支撐，練聲法也終可同時修行。

“……萬物差異，必有真音獨一。音修盤曲，定信為先……”

傳授了功法和關竅，嶽小昌也是耐不住，告彆一聲，便跑出去，不知那邊玩耍。

出門，拉下傳音鈴鐺，自有奉侍主子，過來候命。

“……凡人雖不長生，然深明事理，多有天生聰慧，巧奪神機，化作筆筆驚言，傳世育人……無形之文，失卻音意，卻有大音陳跡，值得鑒戒參考，不成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