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竟然有這類事!”
“但這還不是最首要的。”蔣應龍歎了口氣說道。
包廂裡,四個銀行行長恭維阿諛,拍馬奉迎,令蔣應龍有種揚眉吐氣的感受。
“現在說吧,錢明非這位錢家大少,到底是如何打壓你們公司的?”秦天龍問道。
同一時候,錢家豪宅。
“以是抬高代價,對他們每一家公司的影響都不大。但是我們公司如果對這十幾種藥品也停止貶價發賣,那我們的喪失就太大了。”
以上四家銀行都是燕京的本地銀行,並不是國有。
以是,他本來就猜想是秦天龍的手筆。
“甚麼?今晚吃個飯?好好好……”
蔣應龍鎮靜的說道:“太感激你了,秦先生!你救了我們公司的命啊!”
有一個看起來非常桀驁不馴的年青人從內裡闖了出去,他的身後還跟著七八個西裝保鑣。
蔣應龍取脫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當即發明恰是安豐銀行的行長打來的電話。
當然,蔣應龍的氣憤並不是針對秦天龍的,而是針對錢家大少錢明非。
“蔣應龍這是攀上甚麼高枝兒了,竟然能讓四個銀行的行長對他網開一麵……”錢明非深思起來。
不一會兒,蔣應龍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了。
蔣應龍苦笑著說道:“蘇密斯……不,蘇董,你不曉得詳細環境。錢氏醫藥公司和其他幾家醫藥公司,他們每一家公司都隻要兩三種藥品降落代價,全數加起來就是十幾種藥品。”
裝潢精彩的客堂裡,錢明非正摟著一個女人有說有笑。
蘇南伊有些不解,問道:“他們能夠抬高代價,為甚麼我們不能抬高代價?”
秦天龍和蔣應龍,還在包廂裡用飯。
畢竟這麼大一桌菜,不說吃完,最起碼也得吃一部分才行,不然就真的太華侈了。
緊接著他就取脫手機,給安豐銀行的行長打電話。
這四家銀行彆離是安豐銀行,長輝銀行,山川銀行,天星銀行。
但蘇南伊不喜好這類飯局,以是並未前來。
但是蔣應龍的長生醫藥公司卻冇有體例平攤,以是如果長生醫藥公司也跟著貶價發賣,這個喪失會令公司冇法接受。
這位秦先生實在是太短長了,本身公然冇有看錯人!
錢明非昂首問道:“蔣應龍現在在那裡,我去會會他!”
現在秦天龍親口承認,這更是最好的證明!
錢明非又給其他三家銀行的行長打電話,無一例外都冇有打通!
等大會結束今後,蔣應龍就畢恭畢敬的將秦天龍請進了本身的辦公室。
“那麼最首要的是甚麼?”蘇南伊詰問道。
“你說的太誇大了。”秦天龍笑道。
錢明非神采變得非常丟臉。
秦天龍並未躊躇,取脫手機發了幾條動靜出去。
俄然一個下人跑了出去,急倉促的說道:“不好了,少爺,我方纔收到動靜,安豐銀行和長輝銀行等等四家銀行的行長,主動去找蔣應龍了,並且還宴客用飯……”
蔣應龍打完電話今後,欣喜的看著秦天龍說道:“秦先生,安豐銀行的行長方纔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和我見一麵,還要請我用飯……這是如何回事?”
蔣應龍說道:“錢明非操縱本身的影響力和權勢,要求燕京的好幾家銀行手回給我們公司的存款,這纔是真正的釜底抽薪。如果那幾家銀行收回存款的話,我們公司的現金流立馬就會斷裂。”
蔣應龍天然是熱烈歡迎,並且還專門召開了一場公司內部的全部大會,歡迎蘇南伊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