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號的語氣,明顯比七十二號有誠意多了。“抱愧,我冇有你需求的玉牌。不過請你為我儲存六號玉牌,我必然會找到你需求的玉牌來與你互換。”牧浩倒是信了七八分。
這類不高超的激將法,如果能把牧浩激到那纔是怪事。咧嘴一笑,叫道:“冇玉牌一邊風涼去,爺我可冇空陪你們折騰。我去找七十二號互換去。”
“你猜猜看。”牧浩內心一動,如何問起來源了?莫非這小子看出了他的身份?整小我都被試煉袍包裹著,並且這試煉袍有隔斷神識的感化,不成能啊。
“我猜你是乾國的,並且是臨江城天龍鎮的,你叫牧浩,本年十八歲,十三歲入乾陽宗,金木火土四屬性靈根,你就就是在第一輪試煉之路,晉升為金丹期的那名修士!”
上了幾道坡,來到一個陣勢較高的處所。牧浩確認這一帶非常安然,再加上山風吼怒,彷彿不擔憂說話被人竊聽去。在如許的風勢下,百米以外,想偷聽人發言,以這群修士的修為,根基上是不成能做到的。
“是很淡定,但你的能夠在彆人的諦視下保持一如既往的淡定,這就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鋒利。”牧浩啞然發笑,倒看不出來,這一百一十九號竟然另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麵。看來,此人本身也並不簡樸。
“那七十二號約你去,你要去?”一百一十九號號俄然又問。“為甚麼不去?”。“你不怕他騙你?”。“試煉奪牌得積分,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事。他騙我,我莫非不能騙他?”
一百一十九號略有些驚奇地看著秦無雙,點點頭,如有所思地點著頭,俄然冇頭冇腦地問了一句:“冒昧問一下,中間是來自哪一國的?”
“是不是想問我,憑甚麼如此肯定?”。牧浩點點頭:“是的,你憑甚麼?”。“因為,其他四塊六號玉牌已經為我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