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凝癱倒在榻上嘲笑著看著他：“現在對勁了？之前如何冇有發明你竟然如此老練。”

顧明軒看著她一雙眸子愈發明亮，剛想出聲便被她捂住了嘴巴，她焦急地向他點頭表示他不要開口。但是顧明軒何許人也？他的女人，他天然想做甚麼就做甚麼，那裡需求看彆人的眼色。

誰知卻聽顧明軒笑道：“塵夜那小子說的？”

顧明軒俯下身子，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處，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道：“阿寧，你真的冇事，我更甘心你拿把刀殺了我。”

“你在我麵前消逝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甚麼叫驚駭。阿寧，諒解我好嗎？”

“阿寧在車內。”他淡淡道，眼睛卻僅僅盯著身下的燕凝，看著她神采由紅轉白，由白轉黑。

“叨教阿凝可在車內？”車外之人又朗聲問了一遍。

顧明軒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鼻子：“都聽你的。”

“你想否定？”

燕凝翻了個白眼：“之前也冇感覺你有這麼聽話啊。”

海風吹來拂上他輕柔的墨發，有一種說不出的儘情與落拓。

他冇有奉告她的是，何慕的體例固然有效，固然能讓他再次站起來，但是卻底子冇法讓他伴隨她更悠長的光陰。他醒後滿心都是複仇，乃至不吝用性命來做互換。誰知老天作弄，她竟然冇有死。

“放不放？不放我叫人了？”

“水生打攪了。”他聲音顫抖著，落荒而逃。

秦水生！

“這麼說……你還是在乎我的。”

燕凝張口剛欲說甚麼，遠遠地船埠上跑來一個黑瘦的男孩子，對著岸邊的人叫道：“嬸孃，阿爹讓你歸去！”

燕凝放棄了掙紮，冷聲道：“好久不見，你變得無恥多了顧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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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軒含笑著點頭，眉眼間儘是寵溺。

身後之人恍若未聞，仍然緊緊將她監禁在胸前。

他俄然湊到她唇邊，敏捷印下一吻：“你叫吧，我不介懷讓彆人賞識一幅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