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複內心卻比較附和皇甫雄的設法，喊住了火線的薛思，說道：“我們到了啟河縣，先找找有冇有渡船，如果有的話就明天過河吧，說不定裘蘭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

過了十多分鐘，凱瑟琳這才滿載而歸――左手拎著三塊散著桂花香氣的甜食，右手則一手抓著兩根長的驚人的糖葫蘆。

“喲，瞧一瞧看一看了，冰糖葫蘆了喂……”

“對對！我堂哥就在德縣，上月來信說是縣裡但是已經有誠懇信神的人能飛上天了。”小二仍然滿臉笑容，眼神裡卻暴露幾分戀慕和巴望。

“如何？咱啟河縣冇有神蹟產生呢嘛？”薛思冇有答覆小二的題目，筷子夾起一片光滑的山藥，假裝不在乎地問了起來。

穿著樸素的鄉親們或是挑著扁擔、或是籌措起小小地攤，就在沿街叫賣了起來，凱瑟琳一見，頓時樂得眯起了眼，問李複要了些錢，就蹦蹦跳跳地跑著去和小販還起價來……

這一日出發，凱瑟琳彷彿興趣頗高――

“無貌之神？”薛思不動聲色地問道。

五人穿過德縣後，一起上行來倒也冇產生甚麼不測，偶爾路過大一些的縣城，城門上也不再釘著那獻祭給無貌之神的少女貢品。

穿過城門甬道，李複倒是感到久違的親熱感――一起上所過之處，皆是被那無貌之神禍害到了必然程度，用‘病入膏肓’來描述也不為過，此時看到這熙熙攘攘的縣城，倒是讓人耳目一新。

時近中午，一行五人也就遠遠地看到了啟河縣的模樣――縣城比起德縣，範圍上又要小上數分，城牆低矮而粗糙，看起來不堪一擊的石牆，倒也出奇地撐過了風吹雨淋的培植。

“李複，你嚐嚐這個桂花糕，超好吃~另有另有，這裡的糖葫蘆一點都不酸，喏，給你一串嚐嚐~”凱瑟琳的腮幫子已經被塞得滿滿的，還涓滴不斷地把更多食品塞進嘴裡。

“明天就能到啟河縣了吧~”少女抱著李複的胳膊搖擺著，言語中對那久違的縣城非常等候。

兩人自疇前日那互啃嘴唇之時起，乾係就升溫了不止一點。此前二人當著外人的麵，普通是不會過於密切，但現在互挽動手臂行走也已成為常態，倒讓萬年單身的皇甫雄更加懊喪――

仍然還是皇甫雄領頭，但此次卻冇有讓肌肉老頭一人前去窺伺，反而是五人一起入了城門。

就像皇甫雄先前說的，越是往南走，環境也就逐步好轉一些。

土路難行，但幾人體力也遠超於凡人，路上也不甚講究――有城便進，冇有的話就在荒郊田野拚集一早晨，倒也冇人抱怨。

這啟河縣，恰是泉城之北的縣城，和泉城隔著黃河遙遙照應，倒也算是相同南北的互市要道。

“嗨，幾位爺剛來，還不熟諳咱這的環境，”小二提及，暴露一臉悔怨和可惜的神采：“我們這本就偏南，動靜來得晚，再加上縣裡幾個管事的怯懦怕事，恰好不肯修個聖所……”

薛思聞言，也不作聲隻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凱瑟琳則一向聽話，此時李複有了決定也就冇有再反對，隻是看著皇甫雄那洋洋得意的神情，悻悻地鼓著腮幫子踹了老頭一腳後，便也冇說甚麼就同意下來。

也多虧了這般未雨綢繆般的籌算，李覆在見過那奧秘的無貌之神後，內心的設法也有了竄改，此時他則但願儘快與裘蘭彙合，從而變動之前定下的南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