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為了避開上班岑嶺期,五六點鐘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便被喚醒。
本來周茹初是籌辦讓我開車的,畢竟從天津開到公主嶺市要開十幾個小時,這還不算下高速再到鄉村的那一段間隔。
這時,一向在一旁悶頭吃零食的周茹初也冇法持續保持淡定,驚奇的站了起來,瞪大雙眼,張著小嘴向我這邊看。
“我不管,先給你記賬,今後你當牛做馬也要還給我。”周茹初話說得很不客氣,但我聽得出來,她這是仍然情願幫忙我的意義,心中生出感激之情。
財叔搖了點頭,彷彿感覺這個決定不是很好,但他想了好久,無法的長長歎出一口濁氣,無法道:“不可,彆的體例更不靠譜,這個比較保險,也比較保守,還是這麼做吧……”
不知鄉親們現在是否都還好,不曉得爹媽現在身材如何樣了,爺爺那麼大年齡了,身材是否仍然安康,村內裡不知有冇有爭氣的孩子已經到了都會,或者是正在通往都會的路上……
這一晚,我們在天津逗留。
據他所知,這五大保家仙才氣不凡,固然幾近冇有人真正見過,但是東北鄉村很多的村民家中都有供奉,目標是為了保佑家人身材安康,不受邪物擾亂。
周茹初焦心的從吧檯前麵跑了出來,大聲問:“財叔,這是如何回事?”
“油費、車的損破鈔、過盤費、我小我的辛苦費、情麵費,另有各種費,全給我報銷了!”
周茹初聽完財叔的解釋,開初還處於發楞的狀況,但隨後她扭頭就對我瞋目而視。
“想吃甚麼,我請你,挑點貴的,好好宰我一把,免得你家老頭子總說我吝嗇,廢弛我的名聲。”財叔一邊開車遲緩行駛在街道上,一邊問副駕駛的周茹初。
幸虧周茹初不是個溫馨的女孩,總會在中間有話冇話的找我談天,要不然我估計我開著開著都能睡著。
周茹初不太適應東北的稱呼體例,但第一次見麵還是保持了充足的禮數,和文建隨便聊了幾句,但並冇有提到我們來找保家仙的事。
但隨後,他那淺笑凝固在臉上,嘴角垂垂下拉,暴露一副不敢置信的神采。
固然當前財叔冇法幫到我,但是憑他的見地,他想到了很多的體例,此中最保守、最穩妥的體例,就是求一個保家仙來護著我,幫我臨時壓住阿誰謾罵。
財叔方纔已經儘了他最大的儘力想要遣散膠葛著我的阿誰謾罵,但是因為謾罵太猛,也因為他悠長以來受酒色影響,道行嚴峻下滑,是以冇能遣散那謾罵,反而受了那謾罵的上馬威。
當天傍晚,我們在公主嶺下了高速,並在商定地點見到了文建。
我的腦中有些恍忽,彷彿有甚麼東西在打擊著我的靈魂普通,但是身材已經能夠受本身的節製。
我們一邊吃一邊閒談,等半桌烤串擼完,幾瓶啤酒下肚,我們終究聊到了正題上。
“老妹兒,你就是財叔說的小初妹吧,我就是文建。”這傢夥見到周茹初挺熱忱的,但看我隻規矩性的點一下頭,彷彿底子就不在乎我是誰。
在財叔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一家看起來非常初級的飯店,開了一個包廂,甚麼日式摒擋、粵式小吃,各種百般的美食點了一大桌子,吃得周茹初高興的不得了。
隨後文建把我倆帶到了一家燒烤店,除了點一桌子烤串外,還要了一箱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