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走,屋裡的女人很快暴動了似的,頓時來到陳二麵前,一個個儘顯其能,口裡叫著大爺,身材則不竭地往他身上貼去。
陳二一向捂著褲襠不敢說話,臉上的神采卻又顯得非常糾結,彷彿有些鎮靜,而在鎮靜當中卻又夾帶著些寬裕,在寬裕以內好似另有些對勁。
“小爺,您裡邊請,這裡的女人您看上哪個就帶走哪個,當然,如果您不喜好一對一的話,還能夠……”柳姐的臉上暴露了一種“你懂的”的神采,頓時又轉頭去對著站起來的女人說,“你們都給我坐下吧。”
青陽鎮雖說不大,卻還是應有儘有的。滿春園便能夠說是小鎮上的一個標記性存在,在這裡隻要你有錢,冇你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當然,內裡天然也會夾帶著些許見不得人的活動。
“呃……”陳二頓時無語,卻也不得不昂首稱是。
這不是明擺著的引誘嗎!他去那兒為的就是這事兒!以是,他想都冇想,直接奮力向前撲了去!
“你先在內裡等著,機會一到我便為你開門,到時候……嗬嗬。”
女人們敏捷散開,一看,陳二身上早已儘是唇印,正躺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粗氣,倒是一臉**的模樣,細一看,他的褲襠竟然已經微微有些濕了。
嫣兒帶著他們來到了四樓,她先進的屋,燕陽天並冇有直接跟出來,而是和陳二在門外籌議起來。
那聲音可真是蝕骨**,直叫人想入非非,竟然連方纔還霸氣實足、目空統統的燕陽天跟著也是兩腿一軟,差點冇撲倒在地,幸虧他順勢扶住牆方纔站穩腳步,當他帥氣地扭過甚來想一展本身的誘人風韻時,兩腿卻變得更加不聽使喚了。
“天哥,要不咱還是歸去吧。”陳二訕訕隧道。
因而女人們儘皆唯唯諾諾地坐下,一個個的目光都以分歧體例聚焦到燕陽天身上,卻又冇有一小我說話。柳姐再和燕陽天說了幾句,很快便轉成分開了。
“小爺,您這是如何了?”女人指了指本身的鼻子。
“老邁,你的鼻子……”陳二焦心腸在他耳邊輕聲嘀咕。
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金屋藏嬌嘛!
“咱之前但是說好的,此次我們AA,你可彆想懺悔,”燕陽天先側重誇大了一遍錢的題目,然後瞥了陳二的褲襠一眼,點頭道,“瞧你那點出息,如許略微一刺激你就繳械投降了。等下你還能上嗎?不能上你也得給我上!可不能便宜她了!”
燕陽天他們是來找女人的,而來滿春園的另有一部分報酬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彆的。比如打賭抑或喝酒。說白了這裡有青陽鎮最標緻的女人,最好的酒,另有最過癮的賭局。大師來這裡不過一個目標,那就是文娛。
燕陽天當然曉得此中的貓膩,以是底子就不重視那處所,直接大搖大擺地蕩了疇昔,倒是跟在前麵一臉膽怯的陳二被門衛判定地叫住了。
這不由讓燕陽天大吃一驚,這裡的範圍已經讓讓他夠不測的了,冇想到這彷彿還隻是他們這裡女人的一部分。
一眼望去,這間約莫四十來平的屋子裡幾近滿是女人,一個個要啥有啥,並且各色人物皆有。
這麼多女人可讓他如何挑選呢?以是燕陽天底子就冇有多考慮,幾近是柳姐才把門帶上,他就頓時來到了一個紮眼的女人麵前,然後故作深沉隧道:“好了,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