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為何不恨？他救我兩次，也是親手將我推入深淵之人。”

靈瑞暗自打量了一下他的神采，真的不大好，這會兒內心不曉得想了多少東西了，癟癟嘴，站起家闊彆了是非之地，斂了眼中萬千神思順勢就把手完整收到了袖子裡，轉移了話題：“你如何曉得我在這？”

他到了她身後她也冇發覺，背對著他，輕微的抽泣聲讓貳內心感受酸酸的，昂首看著這棵富強的菩提樹，薄唇微抿，這麼些年了，他這麼久冇想起砍了這棵菩提樹。

雁回發笑：“霓霓可才一歲。”

雁回倒也乾脆：“隨你如何想，我不否定。”

“你還是恨他的。”她歎了口氣，麵前這男人修了這幾百年關於趕上了之前辛夷的仙風道骨，可這脾氣倒是隨了上官彧了。

雁回不言語，幾步上前坐到了他身邊，將她臉上混亂的髮絲撩開往邊上攏了攏，行動極輕，兩人靠的很近，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額上，讓被風吹的有些久的腦筋完整復甦了，成心偶然的將袖子往下拉了拉，半遮半擋住了那串珠子。

“那你之前為何一次冇說過？”

“有甚麼想解釋的麼？”雁回見她冷靜的不說話，停下了手，目光從她臉上轉移到了她半遮半蓋的手腕上。

“你這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