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側美人_番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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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道,父皇嫌他走得慢,固然他已經儘力在追父皇的法度了,可父皇那麼高,腿比彆人都長,隨便一走,他跑著都追不上。李偃幾次立足等他,最後不耐煩,直接把他抄起來背在背上。允禎忙摟住父皇的脖子,視野俄然變得高了起來,能瞥見鋪得平整的石板路,遠處的宮殿,樹木垂下的枝葉,他抬手摘了一片葉子,彆在父皇的領口。

天然,母後最後都會心軟。

小小的允禎斂著眉頭,儘力定著神思,不讓本身在父皇的諦視下失態。

有一年, 黔中大旱,司天監的人夜觀天象, 都能拐彎抹角地見怪到她頭上, 說是天降獎懲, 怨宮裡頭陽盛陰衰, 陰陽平衡,這才導致風不調雨不順。

他笑了笑,拍了拍允禎的後腦勺,“走了,歸去用飯。”

約莫謹姝的做過那麼幾日聽政攝政的皇後, 一群大臣對她非常顧忌。

李偃表情好,轉頭去太傅那邊看兒子。

昭寧悄悄吐了吐舌頭,摟著母後的脖子,皺著鼻子,一本端莊地說,“內心苦。”

這回水災,他從幾個話最多的大臣那兒挨個兒坑了一大筆錢,國庫都不消開,直接拿著去賑災了。

李偃起了身,允禎忙跟上,父皇好高,他隻能仰著頭看父皇,他的腦袋堪堪到父皇的腰上,目光平視的時候,正都雅見父皇腰上掛的玉佩,嶄新的穗子,一看就是母後新打的。也不知那穗子又多特彆,父皇每隔一段時候就要一個,母後不給,父皇就活力,父皇活力的時候,老是一言不發,坐在旁處,也不說話,也不罵人,隻眼神直勾勾盯著母後,一副“你還不來哄我?”的架式,老練得很。

他還挺樂,腦筋裡滿是謹姝似嗔似怒地板著臉經驗他的畫麵,他的阿狸,敬愛得緊。

對方誠惶誠恐地否定,明顯說的都是嚴厲當真非常首要的事,每回都被李偃歪到天涯去,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一項牢固的節日戲劇。

侍女過來幫手把允禎放到裡頭床上躺著,昭寧跟疇昔,還給哥哥蓋了被子,允禎迷含混糊醒了,握了握mm的小手,輕聲問,“燒退了冇?”還惦記取。

李偃“嗯”了聲,不吝嘉獎,“功課不錯。”

謹姝推了推他,提示說:“彆鬨,快些睡一會兒吧,下午還要去見幾大藩王。”

整天不是有人彈劾她乾政,就是有人思疑她有乾政的懷疑,一個個戲多得不可。

謹姝安設了允禎和昭寧,和李偃躺在一塊兒,李偃湊過來,親了親她鼻尖,謹姝躲了躲,他又追過來,這回直接扣著她的後頸,吻了上去,兩小我挨在一塊兒,身子貼著身子,擠得冇有裂縫,他從鼻尖親到嘴唇,又親到臉頰、耳後,在她耳垂上咬了咬。

那幫子老頭子,一個個地氣得翻白眼,倒是敢怒不敢言,吃了個啞巴虧,終究消停了。

這偌大的後宮,隻父皇和母後,冇有鶯鶯燕燕的妃子朱紫,亦冇有那些傳言裡的勾心鬥角,隻要很大的花圃,閣樓,園林,母後說喜好甚麼,父皇就會動手去辦。

李偃抬了動手,表示太傅不消管他。唇角亦微微翹著,他的兒子,天然隨他。若非允禎聰明,那些老學究逼他會更理直氣壯。

李偃甚為欣喜,揉了揉他腦袋,“行,早日替了父皇,我和母後就去城郊彆苑過蕭灑日子。那幫老學究,快把你父皇我氣死了,整天冇事就在我耳朵邊兒嗡嗡來嗡嗡去,遲早我把他們全扔到護城河裡去餵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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