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杉:“……”
她的模樣太敬愛,徐立宸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俯唇,用力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不過,他那一聲挾著濃烈調戲意味的“老婆”,還是讓白子杉害臊地紅了臉:“……不要臉!誰是你老婆?!”
白子杉小臉抽了抽,“……賠多少?”
額頭吃痛的白子杉低低地悶哼了一聲,也不計算他口中所說的“傻丫頭”,隻冷靜低頭,持續吃起了麵前的早餐――
不約而同地抬眸望去,便瞥見一手拄著柺杖的徐老夫人,正領著徐府的仆人蘭姨走進屋裡,
白子杉的眼眶裡還是濕濕的,“我怕你今後會悔怨――”
“我說了,隻是出於尊敬和禮節,意味性地知會一下兩邊父母,但是,要跟誰結婚、甚麼時候結,決定權在我手上。”
“……”
“……”
看著身邊非要挨著她一起坐著吃早餐的男人,氤氳的眼神既有打動、又有一絲淡淡的慚愧:“……”
她們家的寶貝長孫現在已經是三十又四了,再不交個女朋友,她的確都要思疑他的性取向了!
獲咎了狀師,真是太可駭了,分分鐘把你告上法庭,吃不了兜著走!
嚇得身後的蘭姨連聲禁止,“老夫人,您慢一點兒……”
徐大狀師真是太壞了!
身邊的男人卻不樂意了,敏捷吞下口中的小包子後,又抬手,不悅地點了點她的額頭,
白子杉清麗的小臉氣得紅白交集,“徐立宸,你欺負人――”
這不是還冇有登記嗎,他一口一個“老婆”的,還真是有點兒不美意義呢!
既暖了、飽了她的胃,也拂去了一些鬱黯的表情。
他有甚麼好悔怨的?
兩人正鬨著,公寓的門卻俄然被人從內裡推開了,響起的是一道親熱慈愛的笑聲,“立宸,你又欺負誰了?”
話未說完,他擱在餐桌下的腳就被人狠狠地踩了一下!
搞半天,她的“懺悔”一點用都冇有!
幸虧老天開眼,她總算是比及鐵樹著花的這一天了!
餐廳裡的兩人均是一怔:“……”
“當然是你!難不成你還想懺悔嗎?”
徐立宸度量才子,又寵溺地捏了捏她尖挺的小鼻子,“再說,如果你這個模樣叫笨的話,那我還是喜好你笨一點兒――”
他頓了頓,又威脅性地再次敲了敲她的額頭,“我不要錢,隻能用你的一輩子來賠!”
他愛了那麼多年、又等了那麼多年的女孩兒,終究要成為他的老婆,與他聯袂平生了,這是多麼幸運、多麼值得慶賀的事情,又如何會悔怨呢?
“少爺,新到的陽澄湖大閘蟹,老夫人讓我送一些過來給你。”
“本來我就不太聰明,再被你如許敲下去,我得變成多笨呐!”
徐立宸平時實在是不如何喜好吃包子的,但看她吃得香,俄然也生出一絲食慾,
“不可!昨晚你跟我求婚的時候,我灌音了!你敢懺悔,就得補償我的精力創傷費!”
白子杉又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冇敲痛也不準再敲!冇傳聞過嗎,敲人額頭,越敲越笨!”
阿姨給她籌辦的是堅固熱乎的小籠包,她一口一個咬得唇齒留香,再喝一口溫潤絲甜的豆腐花,
隻是,他平活力就敲她額頭的行動,實在是太討厭了!
徐立宸伸出去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又有些擔憂地問,“我敲痛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