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染伸出一指指向輿圖右下角的位子,說道:“你看這一塊和我們走過的處所是不是有些類似。”
趙靈兒的兩個主子頓時麵色如土。她們不像是趙靈兒,有元嬰期供奉的庇護,一起上固然傷害浩繁,也被兩位供奉擋住。他們隻能謹慎地待在兩個供奉的庇護範圍,還要謹慎地庇護本身。這一起,若非他們謹慎,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本身看!”顧輕染將一枚玉簡扔給夜少祁,複製輿圖上,已經有一條紅線。
兩供奉的確想要放手不管本身走了,隻是想到趙掌門的手腕,如果他的獨生女兒出了事,不由內心一顫,操心持續勸說道:“蜜斯,那第三個紅點,代表的不必然是夜宸軒呀!”
“甚麼?我們被人發明瞭!”夜少祁低呼,不由放出靈識檢察,但是並冇有發明其彆人的蹤跡。
隻能硬著頭皮勸道:“蜜斯,要不我們先歸去,在鎮上等他們出來再說。”
三天時候,顧輕染和夜宸軒帶著四人在密林中折轉進步,要描畫輿圖和避開南疆人安插的圈套蠱毒,並冇深切太多。
“冇想到修真者的活路,界門竟然藏在南疆深處。”夜少祁有些感慨道。
剛籌辦脫手,俄然感到有人在靠近。毛骨悚然的危急感,此中一人抓起趙靈兒就飛速拜彆,底子不管趙靈兒的兩個主子。
在夜少祁跟紅鸞幾人打坐調息的時候,顧輕染和夜宸軒坐在一起,拿出螢石和輿圖,對比起剛描畫的輿圖。
“我冇奉告你臨時肯定了線路嗎?”顧輕染腳步未停,似笑非笑地說道。
兩個主子還冇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想到甚麼,閃現惶恐之色,眼中更是掠過怨毒之意,便緩慢掩去,不敢趙靈兒三人發明。隻能跟著兩供奉逃竄的方向追去。
兩人從拿出輿圖到坐下決定不到一刻鐘,看到夜少祁幾人一臉怠倦還在調息,他們固然動用靈力未幾,也拿出蒲團閉目養神起來。
南疆與修真者彷彿生來是死敵,誰能想到。向來外出曆練的弟子,又有多少人敢進這個處所探查。如果不是跟著顧輕染和夜宸軒,就算分神大能帶著,這一起都危急四伏。
對比他們走過的路,固然有些分歧,但大抵冇變。疏落的幾個藏得埋冇的標記,證明瞭他們的判定。
夜宸軒指了指輿圖上一塊小小的方形圖標,“那這裡,應當就是指的界碑了。我之前細心看了一下,那界碑,彷彿不是簡樸的石頭所製。彷彿是有人特地煉製,並不是一塊簡樸的石頭罷了。據體味,那塊界碑,已有近萬年的時候。”
“或許!”夜宸軒將輿圖收起來,隻留下複製的玉簡,“我們跟著輿圖上所唆使的途徑先逛逛,如果一樣,那證明我們判定精確。”
密林中,尋了一處相較安然平坦之地,顧輕染停下腳步,“好了,就在這裡歇息三個實誠再走!”
“
趙靈兒毫不躊躇地說道:“不可,夜宸軒也在內裡,我必然要出來。”
顧輕染一行歇息了一會兒,等夜少祁幾人規複好後持續進步。此次順著輿圖上指引的路行走,夜少祁見冇再盤曲往回,問道:“七哥,輕染,我們不再描畫輿圖了嗎?”
俄然看到顧輕染他們停下的紅點,趙靈兒有些怠倦的精力俄然一振,“他們停下來了,我們快追上去。”
三天的時候,就算顧輕染他們繞了很多路,趙靈兒定位直追,與夜宸軒他們的間隔也冇有拉近多少。他們冇有人能像顧輕染和夜宸軒一樣帶著人直接避開,加上另有兩個拖後腿的,這密林中的圈套蠱蟲,給他們製造了很多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