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報應就報到我身上來,你安笙大爺最不怕的就是報應。”
如許的伎倆,顧淮安見過。
全都是些清明淨白的女人家,被這些人弄上山以後全都禍害了,這些人真他麼遭天譴。
朝霞不知何時染紅了大半的天空。
“啊……”山匪老邁慘痛的叫聲在山林裡響了起來,頃刻間,驚起了飛鳥無數。
安笙清楚的聽到了槍彈穿透皮肉的聲音。
她的聲音冷如寒冰,看著山匪老邁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氣。
安笙在放手的一刹時,那把被山匪老邁拿著的匕首落在了她的手裡。
山匪老邁眼中閃過一道暗光,在安笙哈腰向他靠近的時候,他活絡的竄了起來,手中的匕首朝著安笙的肩窩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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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安笙慣用的伎倆,可這個時候她應當在家裡歇息,莫非她跑出來了?
安笙扭頭去看,俄然看到一個玄色的身影撲了過來。
“砰……”槍聲響起。
安笙說著,一步一步的朝著山匪老邁走去。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閒的死掉的!”
刀起刀落。
這些人的死法都是一刀致命,全都是被利刃割破了脖子裡的動脈。
看到山匪老邁體咬舌他殺,安笙快步走疇昔,蹲下身,將他的下巴卸了:“那些女人們受的苦我還冇有討返來,你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顧淮安想著,加快了腳下的法度。
“你禍害人家女人的時候就該想著本身會有遭報應的一天!”安笙冷冷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將削掉山匪老邁的匕首扔在了地上。
“一個女人。”安笙一點都不想和他廢話。
安笙沾滿了鮮血的臉上俄然暴露了一抹讓山匪老邁渾身顫栗的笑容,就彷彿從天國中走出來的死神普通,冷的讓人渾身都被凍僵了。
“少帥,聲音是從左邊傳來的。”顧冬陽清雋的臉上儘是嚴厲。
“謹慎!”耳邊俄然響起了一道沙啞的嗓音。
“賤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一起走來,他們見了好多屍身,那些人身上大多都穿戴粗布衣裳,不曉得哪些是山匪哪些是好人。
隻是,還冇等他碰到安笙,整小我被安笙拎著胳膊甩了出去。
山匪老邁痛苦的哀嚎著。
“我不一槍崩了你,是感覺那樣死太便宜你了,像你如許的人,不能讓你那麼痛快的就去見了閻王。”
“你殺了我這麼多兄弟,你也會遭報應的,你不得好死!”
安笙往前走了一步,在山匪老邁麵前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甚麼人?”山匪老邁那帶著顫音的聲聲響了起來。
趴在她後背上的阿誰身子緩緩滑落下去,在對方倒地的一刹時,安笙猛地轉頭,接住了阿誰墜落的身子。
而他的命根子正在不遠處的石頭上。
他的下半身不住的往外湧著鮮血,即便他用雙手捂著,那些血還是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流著。
“走吧。”顧淮安俊美的臉上冇有一絲神采,他的唇輕抿著,鳳眸深處閃動著一絲不易發覺的暗光。
山匪老邁捂著本身的下半身,在地上打著滾兒痛苦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