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冇說完，老妙手狠，一貫動手冇活口，捅……死了，四爺叮嚀過，我喊了聲，老妙手太快，是我……檢察的，凡是在多雲山莊殺了人的，都死在多雲山莊了。”熊克定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厥後，老樊，就是他，他叫樊伯韜，一棍子砸爛了阿誰石頭蓮花，多雲山莊的人上來的太快，我們不敢再尋寶，就想從速逃……”

周睿頓住，看向陳炎楓。陳炎楓側頭看著李岩，再看看玉樹，轉頭再看向周睿，周睿迎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確切瞞不住。”

“不是為了瞞，這事也冇甚麼好瞞的。我是看這一對半蠢貨不紮眼。”陳炎楓挨個打量著熊克定、樊伯韜和餘書，餘書已經完整明白如何回事了，這會兒嚇的急一陣緩一陣的抖，癱在地上直不起來。

“你們騎馬來的？”陳炎楓接著問。

“是……”熊克定緩慢的掃了眼李岩，眼角猛抽了幾抽，重重嚥了口口水，轉頭看向樊伯韜，樊伯韜在他身後縮成一團，有老邁擋在前頭，他就放心做一隻縮頭烏龜，烏龜最長命。

熊克定一邊說一邊往下萎縮，幾近快縮成一團了，“我就瞥見……瞥見……她，”熊克定手指想伸出去又不敢，往李岩那邊點了下就緩慢縮起，“坐在死人堆裡，俄然竄起來，竄了得有兩三尺高，就活了，眼裡滿是眼白，一點黑眸子冇有，一臉怪笑，回擊拍在阿誰丫頭身上，那丫頭立即也活了……大仙，小人不是成心看到的，求大仙饒命，饒了小人一條賤命吧。”

“你去過揚州嗎？”陳炎楓問周睿，周睿明白他的意義，點頭，“去過，冇事。”陳炎楓嗯了一聲，“冇事就好。邵琮住到哪兒了？”

李岩瞪著熊克定，這回輪著她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誰也冇敢說，這是頭一次……”熊克定話冇說完就反應過來，立即改口，“小的說錯了，小的跟四爺說過，小的跟我們世子爺也說過，小的都說過，小的……”

“你說你的，爺讓你亂看了？”陳炎楓一巴掌拍在熊克定腦門上，熊克定連聲答是，“是是是，小的錯了。她就尖叫，嗓門響的嚇死人，老高是個魯莽性子，一棱椎捅上去，從背後，就如許。”熊克定抖動手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