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諶看不下去,你個山野草澤,稱王霸道也就算了,現在已是賬下囚卒,還如此不識時務?
“那還留著他何為,兄長,不如我一刀劈了他了事!”
不出一刻,三百兵士便解纜了,劉諶看著遠去的辛海他們,喃喃道:
“慌亂欣喜當中,竟是忘了此正角,帶他上來瞧瞧!”
“君集不是回家去了嗎,現在馬邈已死,悲從何來?莫不是你父親他……”
黃德見到世人無事,躊躇了一下,跪地拱手道:
“你就是鎮南將軍,諸葛誕?”
“貌似人有點不敷啊?對了,興暢!”
“混賬,你敢如此對待寡人,信不信寡人殺了你?”
“王爺,先前我擅作主張,說打敗仗以後便牛羊犒賞酒肉,還請王爺懲罰!”
“見到王爺還不下跪,你找死!”
黃德想到之前被抓的諸葛誕,趕緊問道:
“回稟王爺,罪人杜櫟,壽春人士。”
“不,本王要帶他進都麵聖!”
他措置掉馬邈以後,就讓侯君集歸去知會家裡,好讓侯寶林老爺子去除鬱疾,現在侯君集此等神采,便知有異變突生。
確切,在當代浩繁剿匪事例中,投降的強盜要麼是梟首示眾,或者如何的,歸正就是不得好死。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啊,我也不想,父皇,實在是你過分親信黃皓了!”
劉諶微微一笑,上前將黃德扶起,道:
“王爺,諸葛誕那廝被我抓住,直接悄悄殺了他嗎?”
劉諶將門將扶起,然後讓其彆人也起家,問道:
劉諶麵色穩定,這個諸葛誕真的比汗青上的那人差多了,連唐二也不由點頭歎道:
“陳廣將軍帶領五百將士留駐此地,清查統計所獲物質,同時補葺工事,至於本王,則帶著降兵和殘剩兵士和唐家懦夫回到唐家堡,上書奏請父皇,等待號令!”
“原覺得諸葛誕是一個頂天登時的豪傑,現在一見,真叫人絕望啊!”
再聊了幾句,見到唐二黃德陳廣等人都來了,便尋了一個僻靜之所,關上門,想了一下,便開口道:
聽到這話,劉諶眉頭一挑,而唐二則是閃過一絲絕望,自古講究嫡傳正統,諸葛誕敢抵擋司馬氏,被譽為忠貞義士,現在一見,也不過是張角一流。
“不是,是我那不幸老婆,已經他殺了!”
“甚麼?!!”
“行了,下去吧!”
受降的統統人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明顯很32是驚奇。
“黃皓馬邈,實在是罪無可赦,如果老夫有滅他之能,必定將其亂刀分屍,以謝天下!”
轉眼之間,劉諶便有了定計,對著侯君集道:
不說其他,當初翼王石達開為了部下兵眾,草率兩千兵士去成都受降,兩千兵士被一鍋端,無一人生還,而翼王石達開更慘,受千刀萬剮之苦,流血至儘而死。
劉諶一驚,趕緊將其扶起。
“王爺大恩,罪人無覺得報,但有調派,必以死來償!”
“殺黃皓,乃是為了朝廷穩定,歸集民氣,安撫將士,乃是大漢首要之事,既然無人敢做,本王執戈又何妨?”
一鼓掌,趕緊去將繁忙的唐二給找了過來。
看到侯君集哀思欲絕的模樣,劉諶也能設想一個失了名節的女子,對前路一片絕望,不敢看那世俗的目光,三尺白綾,一行清淚,一個冤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