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劉璿大急,就想再言,劉琰等人也籌算拜謝,但是劉禪接下來的話卻將大師弄蒙了。
黃光便被兩個雄赳赳的羽林衛拖了出去,呼喊也是越來越遠。
“劉諶,你可知罪?”
劉諶言辭鑿鑿,條條列舉,竟讓在坐臣工附和不已,幾個武將竟是旁若無人地點頭附和,這統統都全數落在劉禪眼中,竟讓他有一種心虛之感。
“黃皓這廝,枉孤如此看重於他,他竟然行此多不義之事,公然該殺!”
“大膽,五弟你擅自發兵攻殺朝廷忠臣,不但不思悔過,還在此大言不慚,的確是不知所謂!”
侯君集哭嚎一聲,悲聲道:
便有一個內侍下來將那血書呈上劉禪麵前的案桌,再漸漸翻開,非常混亂的血字將一尺方巾踞滿,猩紅顯目,模糊有一股腥味,將劉禪熏得眉頭一皺,神采倒是更加莊嚴了。
諸葛瞻怕侯君集在朝堂失態,趕緊出言提示,侯君集聽言,趕緊從胸衣裡拿出一張厚厚的絲卷,上麵模糊浸有血跡,似是血字。
聽到這話,諸葛瞻趕緊上前低聲道:
劉諶此語不假色彩,直接以“太子”殿下稱呼,明顯已是不顧兄弟交誼,不過劉璿不仁在先,也算不得鹵莽絕情。
“父皇,侯君集曾言,有人曾到都府官衙之處鳴冤,卻被奸臣高低欺瞞,告狀之人也慘遭滅族之禍!”
但是劉琰起家有奏,劉禪隻得不耐道:
“陛下,容老臣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