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忍不住瞪了侍藥一眼。
“快好了,不礙事兒,你鄙人頭扶穩一點兒就好了。”月華看了一眼侍藥,侍藥很淡定,估計何珩常來這裡,幫著乾活兒次數多了。
何珩踩上去,月華怕他摔下來,雙手扶著梯子,一向左腳還踩在最底下那一級上,何珩在上麵看到月華的嚴峻樣兒笑了:“彆那麼下死力量,摔不下來,你一隻腳踩著,一隻手略微扶著點兒就好了。”說著轉頭對侍藥說:“我看她那模樣,還是勞煩你遞箱子給我吧!”
“為甚麼非要把這紗布掛上去?”月華在上頭忍不住問,她問這個話的意義實在是如果冇需求就彆掛了。
“不礙事兒,你忙你的。”
藥粉用完了,到處好不到石臼碾藥,紅鸞氣的讓月華去找,這會子去軍醫處隻怕唐簡和侍藥都走了。最後還是四兒去廚房,不曉得找誰弄了個碾胡椒用的木臼,月華看了一眼這東西哭笑不得。
明天這梯子被人家借走,明天還返來右邊兒腳兒缺了一塊,放在地上人踩上去左搖右晃,月華有個弊端,站在高處就特彆輕易驚駭,月華本來就有點兒怕爬梯子,這會兒左搖右晃的,不敢上去。
昨兒月華就有點兒驚駭,她自個兒忍著驚駭掛上去了,今兒梯子壞了不敢上,侍藥看在眼裡:“要不你鄙人頭扶著梯子,我上去。”
“一看你就是北邊兒人,南邊潮濕,東西擱地上準長黴,這紗布放在地上長了黴就不能用了,隻能掛起來。
月華一看說話的是何珩,明天何珩冇有來,明天本來約好了中午來換藥,成果中午冇來,月華覺得他不來了,冇想到他來了。
“還是我來吧,你下來給我扶梯子。”
他脫了胸前的胸甲,捲了捲袖子,暴露一截子手腕子,手腕子真的很都雅,瘦不見骨。
冇想紅鸞看到了麵前一亮,一下子頑心頓起,非要拿來用,自個兒拿著去水溝子,反幾次複的洗潔淨了,碾了藥,敷在手上,還笑著說著藥粉帶著胡椒味兒。
……
兩人仍舊撿最僻靜的門路,一起出了虎帳,虎帳門口就是灕水,兩人行至渡口,渡口上七八隻載人的渡船,渡船上站著船伕,月華和何珩隨便上了一條船……
“讓著你!”
何珩在上麵把箱子一個個掛起來,掛完了,月華拿著藥替他換藥,換藥的時候他悄悄的對月華說:“本來說中午來的,有事兒擔擱了,擔擱到了這個時候。”
“我雙手雙腳都搭在上麵呢!你彆驚駭。”侍藥看出月華是嚴峻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