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喋喋不休地說著,歐陽清抿著唇,盯著她看,也不說話。
這蠢貨,明顯就塌了的東西,說冇塌能騙到人嗎?
“啊!你乾甚麼!歐陽清,你不準耍地痞。”白遲遲緊緊並住腿,冇防備他的手又往她領口探去。
“她……”
幸虧他夠機警,白父白母彷彿也冇猜忌甚麼。
這丫頭被累慘了的時候最敬愛,就像現在,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像個乖順的貓。
“我要出去一下,遲遲,你穿一身端莊一些的衣服,我一會兒來接你。”他說穿字的時候用心瞄了瞄她披著床單的狼狽樣,她恨恨地回瞪他。
“我看你身上長了很多花。”他仍然死死地看她,像要把她穿透似的那麼盯著她。
“歐陽清!你彆胡說好不好,不是那樣,不是……”她的娘啊,他竟然敢說他力量太大,把床給搞壞了,她還要不要活啊?
“啊……我……”
“本來就是被我一屁股坐壞的,你還擔憂嶽父嶽母會因為這個生我氣啊。傻丫頭,不會的,他們曉得我不是用心的。”
歐陽清進了門,冇看到嶽父嶽母,房間裡隻要白遲遲。
“早晨不是要去他家用飯嗎?如何還不去?”白母問道,既然女兒返來了,想必是想通了吧,她可真是歡暢啊。
“是你讓我用力的。”他太無辜了,要不是她激烈要求,他必定會重視分寸的。
她是他的女人,對他的話是不成以違逆的。
“你瘋了?這麼大的床,我家裡那裡放的下?你想乾甚麼呀?”白遲遲一看那實木大床,一個頭兩個大。
“喜好如許嗎?”他輕聲問她。
“你看甚麼呢?你如許看人獵奇特,我身上又冇有長花兒。”她小聲嘟囔道。
歐陽清這麼想要孩子啊,如果曉得她吃了避孕藥,他不得氣死?
“這個纔不會坐斷。”他雲淡風輕地說,脫手把白遲遲那張小破床摺疊起來放到樓梯間,徒弟行動敏捷地把床給她裝好。
“哢嚓”
“嗯。”她點了點頭,又點頭。
“咯吱咯吱咯吱。”小小的單人床高低忽悠閒逛,不竭收回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纔不會放呢,如果會放,他也不會剝光了她。
她的衣物冇在父母房裡,這下可糟糕了。
“嗯。”她傻傻地點頭,彷彿已經逃不開他編織的美好圈套了。
“有,很多,扯謊花-----看我一朵一朵地給你全摘下來。”
“來了。”清清脆脆的女聲,聽來賞心好看,不過他這會兒冇有賞識的表情,他得確認一下這丫頭到底是不是跑出去過。
“你混蛋,你下去,我床會被你壓壞的。”
下認識地舔了舔唇,白遲遲把目光放到了他性感的薄唇上。
“你這時候該考慮的,是你會不會被壓壞,而不是床。”他的瞳人染著深沉的情慾把她盯著,她的雙眸一樣的迷離,巴望,她在巴望。
這可不是要逃竄的行囊嗎?
“你如何出去的?遲兒不是不在家嗎?”白母含混地問。
歐陽清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白叟,口中叫著:“叔叔阿姨謹慎。”
“不,不喜好,你這混――啊――蛋。”
“不跑了不跑了。”傻子才說還跑,讓你這瘋子折磨到入夜嗎?
“冇有冇有冇有,冇塌冇塌。”白遲遲急的從裡間奔了出來,身上披著父母的床單,風趣地在腋下綁了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