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你他媽找抽是吧?”
“邢烈火,你瘋了?到處都是人!”
欲言又止。
邢烈火咬牙轉眸,憤怒至極。
“連翹——”密切地摩挲著她的唇角,火哥性感的聲音略顯沙啞,“你他媽這小模樣兒專為勾引男人的?”
甚麼?
“那,洗?”
麵前的男人,那眼神鋒利如鷹,身上籠著一層淩厲的殺氣,一如既往,他還是不喜好女人觸碰。
惱了,不平侍壞脾氣。
粉嫩如花瓣兒的臉頰,一雙瀲灩的美眸傲視生姿,白淨得好像陶瓷般的肌膚上還泛著被男人狠狠心疼過的嬌媚,這是假裝不來的,他倆剛纔在乾啥事兒她一清二楚。
但連翹還是感覺他聲音有些非常。
他微微傾身撐在他頭頂,冷峻剛硬的表麵在昏黃的光芒更加性感非常,如許的火哥,絕對全方位360°無死角的帥男啊,怪不得總有女人打他主張呢。
又氣又無法。
望天,連翹有些扭曲。
連翹這會兒不想和他計算,但該他的任務不能少,“你得幫我把內褲洗了——”
還是冇人發言……
清了清嗓子,她果斷了不被色利誘心智的信心,膈應著與他親熱,招牌麵癱笑容賊討人厭。
本女人門兒精了!
捏了捏握了個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轟!
“吃不起那醋。”
可她不是聖母,傷不起,躲不起,隻能靜觀其變。
他的吻,霸道,孔殷,彷彿要吞了她。
然後,愣了!
男人陰沉著臉將她從床上拎起來,冷靜地為她洗濯那雙腳,再用棉簽兒醮著藥水一點點在她的傷口上蹭,完了還給她吞了一粒兒抗過敏的氯雷他定分離片。
好傢夥!
邢爺暗沉的黑眸一向盯著她,好久以後,一抹惑人的淺笑竟詭異的在唇邊伸展,伸手扒開軍被子,俯身下去將她拽了出來摟在懷裡:“妒忌了?”
行,刑烈火,你冇反應是吧,那女人給你倆騰地兒。
俄然,頭頂傳來一道沙啞降落的聲音。
正待回身。
靠!
腦門兒直接炸了!
“將易蜜斯帶下去歇息!”
被打斷的火爺,那神采陰沉得要性命。
如果能夠,他真想一拳砸碎這個不聽話的反骨女人。
可行軍床上阿誰女孩兒——
他的視野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不慎翻開後掩不住的斑斕軀體上,白嫩嫩的嬌軟,粉紅的光彩,過敏後比常日更加粉白的肌膚,另有那微張的腿兒……
低聲爆了句粗,邢爺順勢拉上帳篷門,衝過來一隻手就扣在她腦後,將她全部兒扯過來窩在胸前,都不曉得該如何描述自個兒的表情。
連翹咬牙忍著痛也不吱聲。
本來為了易安然這事內心糾結,冇啥興趣搞那事兒,可一沾上這女人,那火苗就直竄,一門心機惟要她。
“……”總不能說,AV?
好吧,幽怨爭寵不是她連女人的範兒。
“看甚麼看?”
連翹氣得翻開被子,腳下一陣臨空虛踢著撒氣,不利的是,一不謹慎磨了水皰的腳板兒就踢在了搭帳篷的鐵架上。
持續對峙。
混蛋啊,真丟下她不管了!
“你他媽不想睡了?”
語氣裡,是澎湃的怒意,完整壓抑不住。
苦戰正要打響,帳蓬外不應時宜的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兩人有過最密切的炮友乾係,現在共處一室,不對,共處一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