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一緊。
“火哥……這些質料早晨如果譯不出來,卜處長罰我不準睡覺……”
“想打我的主張?”
“翹翹――”幾個月未見,乍一看到她,易紹天的聲音長久而衝動,有些情不自禁。
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確切也挺招人恨的,何況是邢烈火這類到哪兒都被人捧著的爺?
很明顯,這會兒荷爾蒙占了上風,他的吻帶著癲狂般的熱度,落在她的眉上,眼上,鼻尖兒上,粉嫩的唇瓣上,大手更是諳練而精準地去解她戎服的鈕釦兒。
“陳述。”
這聲兒大的,嚇了連翹一跳。
視野碰撞間,火花四濺,硝煙滾滾。
“首長,睡覺的時候,您可冇叫我端莊點。”微愣以後,連翹唇角弧度上揚,不嗔、不驕、不怒,不喜……卻難掩戎服下包裹的小巧身材兒,活脫脫一隻勾人的九尾狐狸重生。
然後,卜亞楠的聲音低了下來,她聽不清說了啥,可卻看到火哥那麵色陰沉了,刹時黑了下來。
半眯著水霧般的昏黃雙眼,連翹眼看火候差未幾了,魚兒已中計,再不喊停真得上演限定級了――
“火哥,譯電……”
心,格外亢奮。
“火哥……我要……”
“想讓我幫你譯?”
混鬨?!
她下認識地轉頭看向易紹天,然後規矩而官方的淺笑,“你來了?談事兒呢。”
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對邢烈火來講,的確就是火上澆油。
當然,不是真走。
邢爺有點兒噎氣。
向來都冇有想過本身會有違背原則的一天,統統條令條例都成了浮雲……
她微歪著腦袋進入辦公室,挺直了身板兒,妖嬈又精美地笑,“陳述首長,這是您要的譯電。”
“火哥,找你有事!”
淡淡一笑,易紹天幽黑的瞳孔裡掠過一抹黯芒,“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