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的男人,最誘人!
或者說,真是血脈賁張。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有力地悶笑了一聲,邢爺俄然斂住笑容了,想到了甚麼似的,問:“這藥是不是前次你中的阿誰?致命引誘?”
她的身上像被火車給碾過似的,那些被拆開重裝的零件,摸哪兒哪痛,連手指頭都是酸的,真作孽喲!爬到他的那一邊兒,她翻脫手秘密給周益彙報了‘戰果’和戰後環境。
不幸呐!
但是為啥她屁事兒都冇有,咋回事?
這麼比方彷彿不對,明顯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渾身是被他弄出來的傷啊。
按理來講,依邢爺這類身材倍兒棒的男人來講,這類小病會很快好起來纔對。哪推測,他還一病下去,竟然就真像好不了了似的。要說大病吧也冇有,說嚴峻也不太嚴峻,就是低燒不竭,身材冇啥勁兒,反幾次複地這麼折騰。
毫無預警的,致命引誘的藥性來得又快又完整,男人的豪情細胞彷彿被全數變更了起來,靈魂浪蕩後,並再冇法兒歸位了,明智不受大腦節製之下,他彷彿化身成了被點著了的大火球,急需宣泄和開釋。
睨了他一眼,連翹有些不敢看他滿身遍及的傷痕品。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傷痕到處都是,牙齒印,抓的,撓的,啃的,滿是昨兒他倆打床戰的時候,武力超群的她本身給留下來的,青的,紫的,紅的,甚麼都有,這麼一看,真是觸目驚心。
然後,她又將吃奶的勁兒使了出來,拿了毛巾給他用冷熱水瓜代著利用物理降溫。全部過程,她搖搖欲墜,渾身不得勁兒的模樣,就跟受了極限虐待似的。
“連翹……連翹……連翹……”
連翹是被三七小美妞‘嘭嘭’作響的拍門聲兒給吵醒的。
再說那就是思疑她了,多冇勁兒!
不過,他是被藥物給逼的。
大熱天的,能不熱麼?
也放不開她。
這場烽火囊括了一起。
是的,他愛她!他要她!不去管那麼多了!他就要愛她!
不放開她。
一整天,俱是狂亂。
“火哥,你睡著了麼?”
說到這兒,他冇有再接著說下去。
太狠惡了吧!
眼神迷離,魂飄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