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邢蜜斯想不想曉得,我疇昔是如何教你男人的?”微淺笑著,她主動忽視了從火閻王的方向射過來的冷冽煞氣,笑裡藏刀地盯著邢婉。
這,這,這會不會太搞了?
“老子說不好,就不好,從速去換!”
“嗯,好吃。”
憋了半天的連翹,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又感覺玩過份了,輕哄似的親了一下他的唇角。
州官放火能夠,百姓哪能點燈?邢婉聽了這話氣得差點兒喘不過氣兒來,她愛易紹天,可易紹天對她不冷不熱那是究竟,其中的苦辣滋味她都嚐了個遍,內心對連翹的恨意又加了恨意。
她不是諸葛亮,邢婉也不是周喻,不會就這麼給氣死了吧?
恰好他又是一個凡事喜好親力親為的人,事情嚴苛當真,軍政都是一把抓。
出院以後的邢烈火又一如既往的忙了開來,軍隊的事情依他的職位來看挺簡樸的,動脫手指頭事情就展開了,可此中紛繁的過程隻要當事人才氣感受和明白。
“火哥,不換吧,不換嗎,不換啊……”
“火哥,這回我貌似玩大了?!”
瞪向她那眼神兒,真真兒的恨不得咬死她。
咬著瞪他,連翹至心想一拳砸爆他的腦袋,難不成是安閒日子過量了,冇事兒找吵架?打從出院到現在,火哥同道還冇有像明天如許對她黑著臉的大喊小叫。
好吧,她這會兒是為剛纔那句甚麼教誨男人的話恕罪來了……
眯著眼笑的女人像隻妖精,美眸裡流光溢彩,瀲灩非常,而她那搗蛋的小手,更是不放過他似的往下移……
“小瘋子――”受不了她力量的打擊,邢烈火猛地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俯下腦袋就吻上了她的唇,嗓子眼兒裡冒出來的聲音暗啞著,孔殷得像要將她給啃進肚子裡一樣。
看著火閻王那板著的冷臉,連翹內心都快憋出內傷來了,但既然他冇因為剛纔的話找茬,她又何必提著腦袋往人家刀口上蹭呢,絕口不提纔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