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挑唇一笑,灼灼的盯著嬌羞可兒的小女人:“說,剛纔你是不是用心的?還好你老公膽小,不怕嚇,換成普通男人,鐵定被你嚇陽痿。”
劃了小半圈,導致小身子輕微的起伏著,就跟決計做出來的跌宕起伏似的,迫使男人呼吸越來越粗重。
謹歡囧死了,男人的熱忱涓滴未減,上麵仍然熾熱硬挺。
眼巴巴的望著,輕柔的啜著氣兒,燭光把她絕美的小臉勾畫出來,曼妙絕倫。
太子爺把打火機在蠟燭頂端炙烤半晌,蠟燭滋滋的燙著珠淚,燈芯透暴露來,小火苗騰地騰躍起來,把這一截山洞都映亮了。
汗毛直豎,謹歡猛地僵住了,整小我縮到男人度量裡:“老公,老公,前麵,前麵……彷彿有蛇!”
不敢有大的動靜,如果真把男性命根壓斷了,守寡啊,她纔不要。
“啊!啊!啊……”
太子爺在燭光裡湊過來,謹歡把小身子挪了挪,連連擺手:“不要,不要!”
側耳聆聽了一會,冇聽到那種威脅性的嘶嘶聲響。
隻是,視野落在他腿間高高撐起的帳篷上,呼吸一窒,趕快把小臉彆開去。
“嗯……小東西,你想守活寡!快壓斷了!”
但是這話,在男人聽來,就成了另一種意義。
捂著嘴巴,翕動著鼻翼,隻為嗅到男人的氣味,給她安然感的男人氣味。
重力感化下,那根險惡的手指長驅直入,謹歡驚叫一聲縮緊了身子。
謹歡樂喜的跳疇昔,學著模樣摳了摳,看著內裡透出暗紅的色彩來,能夠是時候久了,表麵的色彩都跟山岩的色彩差未幾,再加上本來氛圍濕冷,難怪她會誤覺得是蛇。
手指險惡的在腿內心活動著,那種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太子爺把謹歡護在身後,拍了拍她肩膀,甚麼都冇有說,靜悄悄的往前走。
“有蠟燭又如何,我們又冇有燃燒的東西。”
“餓了?好,老公餵飽你!”
回想著剛纔黑暗中的一幕幕,心跳加快,有如鹿撞。
津津玉液滲入出來,讓男人的手指被潮濕包抄了,不再那麼晦澀。
“小妖精!真勾魂兒!”
那種涼,不是普通的涼,像是某種匍匐植物皮膚上的涼意。
謹歡不幸兮兮的苦笑,小眉毛擰成一條蟲。
“彆……彆,我餓了,老公我餓了。”
太子爺不曉得她在乾嗎,這丫頭,欲拒還迎,用心挑逗呢這是?
再厥後,一種非常的感受從阿誰處所源源不竭的傳播出來,中轉四肢百骸。
輕微的一聲響,視野裡一片亮光,謹歡一顆心緩緩落回胸腔,循著視野望疇昔,不由得啞然發笑……
太子爺坐下來,迫使小女人把身材翻開,坐在他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