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抹討厭被淩墨寒捕獲到了。
李副官百思不得其解,按照他靈敏的直覺,太子爺必定熟諳那女人,並且乾係匪淺。
淩墨寒一把將女孩扯到麵前,鼻尖嗅到她身上傳來一股如有似無的暗香,心中微微一動。
也就是這一下發楞,太子爺冇躲開那瓶子,還讓那女人跑了。
動機一起,淩墨寒那股邪火又被勾出來了。
但恰好有人不怕死,竟然把這位太子爺打了!
淩墨寒冇理睬額頭上的傷口,一把將唔唔直叫的女孩扯上軍車,又鹵莽地踹了一下前麵的位置,衝司機暴喝道:“下去!”
就在一分鐘前,太子爺來兵工個人考覈反恐實戰練習。
她嘴巴被塞著棉布,不能開口說話,隻能收回唔唔唔的聲音,氣得她在內心把男人問候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下腹微微繃緊,又燙又難受,但還是忍耐著體內蠢蠢欲動的邪欲。
這會兒司機恨不得從速離這位凶神惡煞的太子爺遠遠的,一聽號令如臨大赦,忙不迭地溜下車,又悄悄在內心替女孩鞠了一把憐憫淚。
淩墨寒這才把目光鎖在女孩那張精美明豔的巴掌臉上,太陽穴又是一陣突突突地跳,滿肚子的火氣無處宣泄。
第一兵工個人的兵士們卻感覺背脊陣陣發涼,很快冒出了一身盜汗,但冇人敢動一下去擦汗。
料想當中的柔嫩、細緻。
A國,林城。
秦姝聞聲淩墨寒的題目,撲哧一聲笑了,彷彿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一笑就停不下來。
瞧著小丫頭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模糊還能瞥見內裡的粉色小舌,實在勾人得緊。
“讓你等我三個月,為甚麼還和季辰那小子結婚?”淩墨寒厲聲詰責。
這火似是肝火,又似是邪火,總之讓太子爺非常不爽。
但奇特的是太子爺瞥見那女人的時候,竟然愣了一下。
李副官艱钜地吞嚥了一口唾沫,謹慎翼翼地瞧著男人:“上校,要不您先把額頭上的傷口措置一下?”
“閉嘴!”男人神采陰沉,氣勢冰冷,一身筆挺的戎服襯得更加淩厲逼人,肩上的兩杠三星足以表白他舉足輕重的職位。
淩墨寒眸色一沉,一隻手霸道地捏住秦姝的那張小臉,因長年拿槍而粗糲的大拇指按在她紅潤的唇上,悄悄地摩擦著。
六月如火,驕陽當空。
淩墨酷寒哼一聲,扯下秦姝嘴裡的棉布,冷眸睨著她:“說話!”
“你笑甚麼?”淩墨寒不爽,眼底的肝火快飆出來了,渾身氣勢駭人,手狠狠地捏緊了秦姝下巴。
不料剛參軍車高低來,中間一個女人俄然將手裡的礦泉水瓶狠狠砸在太子爺的頭上。
敢打上校,可不是重犯麼。
她勾唇微勾,莞爾一笑,那張小臉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嬌俏動聽,但說出來的話卻滿含挖苦,眸光流轉間更是含著一絲討厭。
兩個兵士抓著一個年青的女孩走過來,手上被拷著不說,嘴巴還給塞緊了,像抓重犯似的。
拽甚麼拽,我又不是你的兵。
肥你個頭!
下一秒,他又咬牙切齒地說:“秦小姝,三年不見,膽量肥了啊!”
秦姝滿心不爽,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再把男人的頭打爆。
但眼下她被抓住了,男人又不是善茬,她也隻能略微低低頭了。
真是倒了大黴。
笑聲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