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你走!我來斷後!”
208號房門外砸門聲響起,刀疤一把拎起江淮,直接用他的身子堵著門,扭頭問向奔狼。
大金鍊子放肆非常,“給老子退!!”
曾敞亮確切曉得江淮是朱有強的人,但他並不清楚那天去了派出以是後的事情,更不曉得是江淮把朱有強給“賣”了!
砰的一聲!
柳紅豆隻感覺風趣,抬眼望著江淮一用力,將他手上的鐵皮箱子給抽了歸去,她倒獵奇,這個傢夥要如何把貨給帶走?
“老楊,謹慎!”
“澤哥,快!他要跑!”
他這半隻耳另有瞎掉的眼睛,就是拜紀君澤所賜,他還冇找他的費事,紀君澤還敢來?
奔狼被柳紅豆逼著退回屋裡,而他身後紀君澤已經踏步上前,他掄起一拳砸向奔狼的後背,巨大的拳頭帶著剛猛的勁氣。
哢嚓一聲!
穿戴辦事員禮服的江淮吃緊喝道,曾敞亮立馬就認出了他,皺眉問道,“你如何在這裡?”
他話才說完,門外已經響起了混亂的腳步聲。
奔狼的部下刀疤一把扣住辦事員的喉嚨,反身將他壓在牆上,腳一踢房門砰一聲關上。
“他麻的,你這個死雜碎!”
江淮話剛說完,奔狼立馬走到窗前,撩開窗簾往下一探,看到數十人圍在飯店一樓,有擺攤的,有抽菸的,另有在停自行車的,但是眼神都不時往二樓瞟。
砰!!
柳紅豆一腳踏上了奔狼左手邊的鐵皮箱子,而她一低頭,就看到一隻手從床腳邊伸出來,扣在了彆的一隻鐵皮箱子上。
紀君澤冷喝一聲,卻隻見一道黑影從另一側落下,柳紅豆穿戴一身玄色勁裝,此時的她一改之前柔媚的打扮,玄色高幫靴,緊身的同色係的工裝褲,襯得她的腿筆挺而又苗條,疏鬆的捲髮也紮成了高高的馬尾,身後還揹著一個玄色布包。
“奔狼,時隔數年,你仍然冇有半分長進。”
砰!!
江淮咬著牙,他斜眼一掃,奔狼已經跑到了陽台,他手緩緩摸上了門鎖,啪嗒一聲,他將房門一開。
“站住!”
奔狼一咬牙,隻能強行應敵,他一揮手,右手成刀,帶著冷冽的氣味狠狠砍向紀君澤的右肋。
慎人的骨裂聲響起,紀君澤隻是單手握住了奔狼的右手,再用力一握,他的拳頭當場粉碎性骨折。
“逃!”
柳三針,但是道上出了名的邪醫,一身醫術入迷入化,而最可駭的……
紀君澤帶著人一把將房門踢開,江淮和刀疤一起摔落倒地,江淮瞥見紀君澤,大喊一聲。
柳紅豆看著奔狼微微一笑,隻見她袖間俄然飛出數道銀針,那銀針上還泛著綠色的光芒。
大金鍊子剛一聲轟響,紀君澤已經飛身撲到他麵前,一拳擊向他的手腕,將他手上的兵器卸下。
江淮的腦袋伸了出來,他與柳紅豆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