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羽甫一踏出十方之門,便有無數妖獸,向他猖獗地撲擊過來。他雙目微睜,也不見任何行動,一層青色壁障。便驀地伸開。不管是多麼樣的神通妖法,都被擋在這青光以外。
“好大的口氣!我青州妖族十億,你若不怕撐壞了肚子,便固然吞下便是!”
他說此處時,特地裂開嘴微微一笑,暴露了森白的牙齒,笑容是非常的詭異森冷。隻是下一刻,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冷哼。
“蒼梧,你既然敢設想來算計我,便早該想到本日之事!虧你還是自號青州之主,讓你這些本家來送命,以增我業力,不覺恥辱?”
“原覺得會冒絕大風險,卻本來,不是三成機遇,而是起碼五成麼?”
嶽羽冷冷一哂,稍稍放鬆了那木靈之力的吸納。持續踱步前行,然後不過半晌,便隻見一處山丘之上。蒼梧恰是麵色慘白站立於丘頂,身後一隻小小的火凰,朝著這邊張牙舞爪,似欲撲擊過來,卻被蒼梧,以妖力緊緊的攔住。
所過之處,不管是那些妖獸是否化形,全都是麵透盜汗,被數十倍重壓,緊緊壓落於地。八階以下,是因那本身重量。八階以上,倒是被嶽羽那刁悍意念,打擊到隻能苦苦抵當。逆天刀意,直沖天涯。引得此處劫雲會聚,雷光電閃。
龍雀扇信手一揮,便已是三百餘枚五色光針,向那銀角來處的方向全數打去。而後是混元五行法力凝成巨手,亦是穿超出虛空壁壘,向外層空間中抓去。
青麵中年的眉頭。已是不自發地,緊皺在了一處。如果隻要吞星一人,當然是氣力刁悍,卻孤掌難鳴,他青州雖是顧忌,卻並不害怕,可如果再加上一個東華散人,景象卻又是截然分歧。
林中一陣沉寂,並無一人答話。嶽羽卻毫不在乎,順手一拂袖,身左邊的萬丈周遭,立時閃現起一片血光。無數重力亂刃,在這片空間。四周閃現。隻是眨眼,這片地區的數千妖獸,連帶此處一根巨樹,便被絞為碎片。
這感到卻非是來自魂念。現在他早已在數十萬裡外,早便冇法感知到,內層空間中那處天湖上空中所產生的事情。
如果換做擒住淚悲回之前,嶽羽必然不會留手,所遇之敵,一概斬殺。
“公然是個妖巢!便連這些樹,竟然也有小半成精——”
吞星本不在乎,隻悄悄驚奇於這青年修士,氣力確切刁悍。竟模糊間,有與他比肩之力。法力浩大,神念堅凝,即便在他三人麵前。也能分庭抗禮。這氣力,較之當年之廣陵散人與墨觀瀾,也僅僅隻差了一兩籌罷了。
“隻是你需曉得,我既然敢深切此地,便已是不顧統統!戔戔殺孽,又能奈我何。彆說是你麾下,這百萬妖類。便是是屠儘青州,亦是在所不吝!寒兒她雖隻是冇了一具肉身,可我亦要你以命來償!”
嶽羽眼睛倒是眨也不眨,還是是不緊不慢的行走。那些木藤陣容滔天的衝至他身邊,倒是齊齊委靡,蒲伏在他身前,模樣就仿似是在朝拜帝王。
然後僅僅數息,遠處便傳來一聲聲哀號,更模糊異化著告饒佩服之力。
嶽羽自嘲一笑。內心倒是再無顧忌。催動著十方之門,再次加快了遁速,將身後那些刁悍的妖力量息,直接甩開。然後下一刻,便已呈現在一處龐大的林地上空。
黑衣青年聞言,倒是毫不在乎地搖了點頭道:“笑話!便連我都冇有想到。那孩子另有九天都籙渾天太昊神符這張底牌,又豈是你們想殺便殺得了的。你也不消恐嚇我,總之這孩子,我本日是定要護住!若然他有甚麼閃失,我卻也是不介懷,將你們這青州統統妖子妖孫,全數吞入到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