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嶸見他一臉期盼地看著本身，便低頭咬了一口，嚼了嚼，點頭讚道：“不錯。”

“不甚麼？”

司馬嶸剛咬下一塊，愣了愣，感覺本身將他上回的打趣話記得清清楚楚實在有些矯情，便將桃子伸到他麵前。

司馬嶸麵色微窘，再次點頭：“不礙事。”

王述之心中分外滿足，能將他的嘴巴撬開已經實屬不易，那裡還會再步步緊逼，便笑吟吟收緊手臂，讓他貼向本身：“那你對我情意如何？”

司馬嶸神采微變。

司馬嶸：“……”

王述之對於替他寬衣已是得心應手，極其利落地鬆了他的腰帶，將長衫掀起來，又揭開內裡的中衣，舉著燈細心看了看，見正中那塊雲紋胎記處添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紅印，不由皺眉：“磕得不輕。”

這一聲帶著極其藐小的委宛，又悄悄上揚，勾魂攝魄一樣，司馬嶸頓時氣味短促起來，忙定了定神，握緊他的手臂：“丞相……”

“非也。”王述之笑意盎然，拂袖揚手，變戲法似的遞上一顆桃子，“後院結了一隻早桃，送來給你嚐嚐。”

“我……”司馬嶸心中一緊，“丞相那邊此言？”

王述之強即將他轉過來，在他唇上親了親，帶著些奉迎的語氣低聲哄道：“乖，不看我不放心。”

司馬嶸麵上微微發燙，俄然不知該如何麵對他這麼一個惡棍之徒，心知隻要再多使一分力，推不開他並駁詰事，可雙手卻不聽使喚，很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王述之冇推測他俄然鬆口，竟有些不測，接著心底湧起一絲欣喜，忙將他抱緊：“此話怎講？”

王述之給他揉了好久，見他神采有所鬆動，曉得差未幾了，便停了行動，雙手卻未拿開，掌心緊貼在他腰間，輕歎一聲：“我又不是大水猛獸，你這遁藏不及的模樣，真是叫我悲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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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便是承認了。”王述之沉沉笑了一聲，“既是兩情相悅，你叫我如何保持君子風采？”

當晚，王述之還是來到司馬嶸的住處。

司馬嶸彷彿腰上極其敏感，隻那麼一刹時的觸碰，就被激得顫了顫，手腳都不聽使喚了，隻好緊貼車廂壁靠坐著，緩了緩心神，淡然道：“多謝丞相。”

“嚐嚐？”

王述之又詰問：“不甚麼？不是一廂甘心？”

司馬嶸被他步步緊逼，不得不抬起雙眼，卻不測埠看到他嚴厲當真的神采，不由心口抽痛，張了張嘴，半晌才發作聲音：“終有一日，你會悔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