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嶸強即將他的手拉開，卻讓他貼得更緊，後脊刹時冒出一些酥麻之感，麵上難掩啞忍之色，再次狼狽地伸手推他。

司馬嶸麵色微變，腦中嗡嗡作響。

王述之雙手一緊，將拉開的間隔再次收近，昂首含住他耳垂悄悄啃咬，嘶啞道：“你這欲拒還迎的模樣，但是在挑逗我？”

王述之正撐著池沿籌辦出來，見狀頓了頓，麵露欣喜：“晏清但是情願給我看了？”

王述之輕勾唇角：“你不給我瞧瞧真臉孔，那我每晚夢到的豈不都成了彆人？”說著伏身在他胸前親了一口。

司馬嶸感受他雙手又不循分起來，忙抓著他手臂，一擰身將他反推至角落，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他胸口那一粒藐小的硃砂痣上，喉結動了動，忙轉開眼。

司馬嶸腦中渾沌，想要掙紮，卻節製不住身子輕顫。

司馬嶸眼角幾不成見地抽了一下。

司馬嶸聽得心跳加快，短促地喘了一聲，緊蹙的眉頭下，兩扇沾著水珠的睫毛連連輕顫，下認識抬手按在他肩上，往外推。

司馬嶸深吸口氣：“部屬何德何能，將丞相逼得如此正容……”

裴亮冇推測門開得這麼快，有些驚奇，一昂首見兩人都杵在門口，嚇一大跳。

“等等！”王述之倉猝喊他。

王述之猶不滿足，將人按在池壁上緊緊相貼，恨不得不留一絲裂縫，唇舌攜著極濃烈的感情，打劫普通遊移舔舐，由脖頸移到鎖骨上，嗓音降落嘶啞：“晏清……晏清……”

王述之見他順從得短長，便順服了他的意義，抬手摸上他的臉，指尖攜著水珠一起摩挲到下頜，眸中暗潮未退，語帶安撫和輕哄：“晏清，給我看看你的臉。”

司馬嶸聽了他的話，頓覺心上烘熱，又讓他親得一個激靈，手忙腳亂擺脫他的鉗製退開半步，回身就往池子另一頭走。

“我想曉得，你究竟長甚麼模樣？”王述之深深看著他，眸中隱含笑意，指尖捏著他耳垂輕撚，不疾不徐，很有耐煩的模樣。

司馬嶸顧不得身上的水，隨便穿了件潔淨衣裳，頭也不回道：“部屬去安息了。”

司馬嶸隻感覺鑽入耳中的熾熱氣味轟然炸開，震得心口裂開一道裂縫，任由他強勢地鑽出去，口中卻非常生硬的蹦出一個字：“不……”

王述之如甩不掉的膏藥普通緊跟疇昔，將他逼到角落，看著他避無可避時閃躲的眼神與狠惡起伏的胸口，眸色驟深，貼著他唇瓣啞聲道：“你可知你這副模樣勾人得很？”

司馬嶸頓了一下，回身朝他看了看，又抬腳走返來。

裴亮倉猝辭職，頗識相地敏捷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