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親眼看到亦君身上傷口都已被安妥措置過了,翎兒才幫亦君合上紗衣,玉手卻不謹慎碰在了亦君的胸口。不似男人的胸部使到手指感到了與眾分歧的柔嫩,翎兒用心使壞的又輕觸了幾下。想起當時亦君身中武乩童的妖毒,翎兒服從冰吟的話將亦君衣裳翻開敷藥,誰想竟是見到亦君女子的身形。翎兒對亦君早有好感,不想即便自從曉得了亦君是個女孩兒,也涓滴不減對亦君的喜好。她不知兩人轉世情緣,隻驚覺兩人間的豪情竟可以是奧妙至此。
她想起亦君的事,已是淚眼婆娑。含淚抬眼瞧瞧賬房內成箱成疊的賬簿,那麼多的賬都能夠看的清理的清,可對亦君,她要如何算清呢?
“嗯!”翎兒受不得那突如其來的和順,嬌吟一聲驚地展開眼,卻見著亦君若無其事普通,還是閉著眼。但是亦君那鼻息中加快的呼吸和付諸於舌尖的密意力道,讓翎兒再也擺脫不了亦君的雙手。翎兒輕喘著撫在了亦君的胸口,身子半貼半壓地上了亦君的床,玉齒悄啟,舌尖靈動地迴應起亦君的熱吻來。
“本王喜好的人……”
“你又是脫我的衣服,又是摸我胸口,又是捏我的鼻子,又是親我,我要睡的多沉才氣醒不來呀?”
沐浴後,換了新的衣裳的翎兒點腳,輕落在天蟾山莊某個院落的廊道上,悄悄拉開了亦君的房門潛了出來。
“他?”翎兒側過臉,揚開端動了動眸子子,愁悶低語道:“誰讓我之前都不曉得你纔是真正的秦澍!”
不似之前的青澀,翎兒的小舌再不會等閒被亦君誘到她口裡去了,也會挑逗起亦君的小舌。不一會兒兩人已是鼻息如炙,鬥劍似的用小舌你來我往的亂挑亂弄、你纏我繞,滿身有些發燙了。翎兒是沐浴過後,身上帶著溫泉浴後怡人的芳香。亦君她身上的味道感覺好聞,又是蹭著翎兒的臉頰、雪頸嗅著吻著。翎兒半伏在亦君身上喘著,咬著朱唇將近吟叫出口,身子也要癱軟的倒在亦君身上了。她怕壓到亦君的傷口,趕快扶開亦君的頭,雙眼迷離地看著亦君。見雙頰緋紅的亦君也喘著氣望著本身,翎兒雙手貼著亦君的臉頰,又緊緊吻住了亦君的唇口。
這時亦君倒挺聽話,吻了吻翎兒的唇,手推著讓兩人坐起家來,再用雙手把翎兒扣在了懷裡,嘴唇湊在了翎兒耳邊用氣聲說道:“誰讓你先欺負我……”
“還不是怕他們曉得我和你……喂,柏亦君……”翎兒鼓著嘴道,“你是用心的。”
翎兒見亦君朝她壞笑,氣的伸手推了她一把,誰知不重視又被亦君摟在了懷裡,想起方纔兩人在床上的事,麵龐當即羞成了絳紅色。幸虧亦君冇再逗弄她,兩人隻是膩在一塊兒說話。翎兒又突地想起在返來路上震雷的水形突地消逝乃至亦君大為光火一事,便岔了話題問她道:“我聽師父說震雷本是你的,既然喚了它出來,如何會突地就歸去了呢?”
“你亂想甚麼?”翎兒又哼了一聲,抬眼對上亦君驚奇的雙眸,摟著亦君的玉手在她腰上用力的很捏了一下。亦君吃痛的悶叫了一聲,她纔對勁的說道:“傳聞那幾個宮人不過是在背後說他幾句好話,他就心狠手辣尋了藉口把那幾個宮人車裂了。當時候我又不知是師父的戰略,更不知他隻是個替子,師父故作那麼疼他,若不是擔憂他啊師父啊曉得你柏亦君,去天蟾山莊找你滅口,我傷好後早出鹹陽都去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