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豪傑,商應顯斷了兩根手指,也總算保住了天蟾山莊。
“另有個酒盞,是留給我的?”亦君笑著在璧胭身邊坐下,拿起阿誰潔淨的酒盞在璧胭麵前晃了晃。
“那替子得了你翳珀,如果偶合之下解了水麟一半封印,也何嘗不成。”太後低眉長歎,又問亦君道:“你究竟是如何落空翳珀的?”
“那……”亦君倉猝用外套裹住了璧胭的*,當真道:“那我們去床上罷,那兒和緩。一會兒我也脫了,行麼?”
“你前去雄師火線,機會也差未幾了。此次出征三十萬雄師中,稀有人身負異能。武備森嚴必定發明你劍光,到時你可拿母後令牌出來應對。副帥是翎兒的兄長公楚翔,暫可先行與他見上一麵。臨兵陣前,換帥將是兵家大計,當時必有竄改,你可相機行事。”
亦君把太後的話記在心上,倒是那最後一句“換帥”,她不大瞭然,隻想許是要在疆場將本身和替子的身份理清。太後也不與她解釋太多,她當即明白母後必是已經安插安妥,尚未開口再問細項,太後又道:“你冇了麟趾失了修為,能得機遇服下那火焰膽護體再好不過。我們尊盧家根底深厚,秦家又是水德庇護,你身上不能調和水火,那寶貝在你身上的效力減去了大半。現下我教你調息之法,平時你勤加練習,定要將火焰膽儘快發揮自如纔是。”
林行派人下的那迷情香反倒成了讓她和亦君兩情麵義水到渠成之物,而她的一顆心也完整傾在了亦君身上。即便柏亦君俄然成了秦澍,她也一點都捨不得分開,就算亦君身邊、心上另有公楚女人,有冰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