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澍兒錯了……對皇嫂,澍兒該如何是好?澍兒已經有了胭兒、翎兒……”亦君在心底對著秦澈緩緩說著,她俄然極想歸去祭拜父皇和皇兄。十數年的話積在心底,等不及她返來,皇兄秦澈 便已拜彆。而現在在這冰冷的虎帳當中,竟然對皇兄的正妃做出不軌之事,亦君深感自責起來。但亦君也不過是比冰矜大點兒的女孩兒,被本身喜好的人回絕,氣恨本身以後,心底一下也脆弱了很多。
“我怎會如此下作?竟然那樣對待冰矜……她喜好我、不喜好我都好,如何會如許?”亦君蹙起眉尖揚起臉,冷冽的風吹在她光亮漂亮的麵龐上,滿溢在眼眶中的淚水順著兩頰滑下,苗條的睫毛也濡濕了。將緊握的拳頭扶在胸口,想要安撫陣陣生疼的心,倒是半點都冇有效處。指甲也嵌進了肉裡,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耳邊又有將領猜道:“必是敵軍來劫那奸人趙江了。”
隻見陰暗之處一個少女的身影朝外跨出了一步,一襲淡色的衣裙透露在了亦君的麵前,再是一張潔淨了了的嬌俏麵龐。夜風悄悄吹動,直披在少女身上的烏黑長髮微微飄了起來。雙頰的劉海也隨之貼在了少女的臉上,倒也並不顯得混亂。
派了一個劍仆去請冰吟救齡藥,亦君忙駕起劍光飛起。跟從著劍仆的劍光,亦君與他們一同飛到了牢房營以外,烈火熊熊燃燒著營寨中的這幾座羈押牢房。牢房外沿本來有一道木牆,是由一根根數丈高的木頭所圍成的。現下燒成了一片,半空中也不知如何竟然燃起一道道火舌,火焰漫天纏繞下來。寒寒夏季裡的牢營四周,已如蒸籠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