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冰矜的長髮撇開一邊,扯開傷口四周的裡衣布料,亦君用手指悄悄沾著玄色的玄香膏在羅紋傷口上塗抹著,用口吹拂的清冷也撲在了冰矜的皮膚上。冰矜的*本就是無人如此密切觸碰過,亦君又怕她疼痛醒來,指尖更是細緻入微地塗抹著藥膏。可這觸感隻讓將近癒合的細嫩肌膚又酥又癢,呼吸也輕拂在本就敏感的皮膚上,讓心生羞意的冰矜忍不住輕哼了起來。這聲音是喜是痛,亦君也不全然曉得,隻是手裡的行動愣地停了下來,臉也紅了。她是嘗過魚水之歡的人,天然往那方麵想的去。冰矜醒來,兩人又幾近赤條條的如同冇著衣物,再難堪不過。
她心底又惱又恨本身鄙陋,見了冰矜如此美色,不管她傷勢吵嘴,也不管天寒水涼,還能埋頭賞識冰矜睡姿,實是過分肮臟!一個激靈讓她又起家,急倉促近看了冰矜的肩後,果然發明裡衣肩部的布料都被燒破了一段。冰矜右後肩上傷口的血跡已在顧問亦君時被瀑水洗淨,被兜率火所灼成的羅紋狀傷口都已結痂將近癒合。
此時那一張冰清絕色的麵龐在水色之下更顯得肌膚小巧剔透,秀眉之下的睫毛黑長,嘴角溫馨的弧度含了她平時難以見到的誘人淡笑。被水浸濕的披垂長髮搭在雪頸邊,在沿著背部的弧線蜿蜒而下,與肌膚吵嘴清楚。苗條白淨的少女身材發育極好,半是□在裡衣以外,半是遮諱飾掩,濡濕的衣裳貼在胸前的起伏上,更畫出了冰矜*的弧線。側身蜷起的長腿,讓她顯得活潑起來。現在,兩人之間近在天涯,既冇有高高在上的間隔,也冇有嚴厲的讓報酬難的氛圍,更冇有皇嫂和六叔。亦君看的有些癡了,她張口想喊冰矜醒來的話語停在了舌尖,收回的一點聲響也淹冇了瀑布的水聲裡。視野也停在冰矜白裡漾紅的顏麵上,看她嘴角的一點點悅色,絕非是在朝中、宮中、營中那樣的氣勢駭人,不寒而栗。而那樣的北宮冰矜是個太子妃、乃至像一個將來的皇後帝後,那不是柏亦君熟諳的北宮冰矜。
“你不姓北宮,你是盜貢品的冰矜。”亦君眼底噙了淚,一起上她曉得了世事無常,再想起當時的冰矜,彷彿隔閡已不再沉重了。
偏是冰矜那睡夢中醒來的哼吟讓兩小我冇了話語,給冰矜上好藥膏,亦君和冰矜各自又吃了幾枚固元補氣的丹藥,這纔多了些力量。急倉促地用火勁烤乾了兩人衣物,抱起冰矜的裙裳就遞了疇昔,又拿起本身的衣物便轉到洞的另一頭穿完。也不敢瞧冰矜麵上身上的半點姿色,背對著冰矜站在了瀑布水邊。耳邊彷彿想起冰矜*的輕吟,腦海裡還閃現著冰矜的睡顏和嬌媚的身材,亦君心知不妙了。又想起方纔為了多看一眼冰矜標緻的麵孔竟然忘了冰矜負傷在身,內心慚愧的不得了。亦君一個發狠,巴掌狠狠地摔在了本身的臉上,眼裡也積了淚水。當時她要融掉火形必定是火焰膽滿身灼燒,必是冰矜將她帶往瀑布這兒奮力救她,不管對冰矜有情也好、有愛也好,怎能醒來就是如此見色忘恩?
冰矜看起來已是極累,呼吸倒是均勻,睡的非常香穩。連亦君悄悄跪坐在她的身邊,她也毫無發覺。如果平常亦君如許,她麵上冇有神采,可公開裡早已心知肚瞭然。嘴上說與亦君劃清乾係、叔嫂相稱,心神卻總不天然追著亦君的一舉一動而去,又是慚愧又是難以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