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的江淩像是聽進了他的話普通,呢喃地喚了一聲:“周呈知。”
一曲作罷,週報告又號召世人豪飲。夜宴結束,統統人都喝得醉醉醺醺,各自坐著馬車歸去。
江淩實在隻喝了一點點,但不知為何,從映江樓裡走出來,一遇內裡的冷風,便感覺有些暈暈乎乎地不知今夕何夕。
他站起家,回身將屋子裡統統的紅燭吹滅,解了外袍,摸索著爬上那大床上。
“好些了嗎?”週報告問。
但是身下的人大抵真的是醉透了,亦或是那藥力太短長,她隻□□這一聲,又墮入了無知無覺中,再冇有收回任何聲音,隻模糊有本能的短促喘氣。
週報告固然尚未娶妻,但作為皇子,在十四五歲時,皇上就有犒賞美人,教他們知人事。以是他做起這事來早就輕車熟路。
江淩扶額,隻覺目光渙散地有些看不清麵前,模恍惚糊見著周呈知將發酒瘋的大皇子,吃力塞進了一輛馬車,醉醺醺的周長樂也跟著鑽了出來。
先是含著那帶著酒香的嘴唇,細細的舔吻,一雙大手則早就蜿蜒而下,撫在了那羞人之處。
江淩則朝他吃吃笑了笑:“呈知哥哥,好走。”
周長樂也被這琴技傳染,在加上慕親王王妃與周呈儒母親是表姐妹,周長樂和周呈儒的乾係又比其他皇子多了一層,周呈儒一來,她自是要多加顧問,便忘了再去難堪江淩。
週報告勾著唇角,看著那馬車漸漸分開,半攬著江淩道:“淩兒,我們出來。”
“淩兒,如果痛的話,就咬住表哥。表哥包管隻讓你疼一會兒,前麵都會讓你歡愉。”
身下的人冇有任何聲音,隻要在他刺入時,才收回低低的一聲呼痛的□□。
江淩看了看天氣,搖點頭:“也不算早了,再遲怕爹孃擔憂。”
江淩實在早已墮入無知無覺的黑甜鄉,對他的話渾然不覺。
玄月手指翻飛,那琴絃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在坐的皇子世子個個讚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