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聽此言,蕭畏先是一愣,而後內心頭猛地“格登”了一聲,湧起了股不算太妙的預感,一骨碌翻身而起,顧不得跟林瑤等人再多閒扯,倉促交代了幾句以後,便即快步向府門外趕了去。
“王爺,這都是諸藩鎮辟謠之詞,妄言構陷王爺,實當不得真,天下百姓斷不會上了藩鎮的當,隻是朝中恐有小人作怪,還請王爺善自保重。”一見蕭畏半晌語,葉不語擔憂蕭畏受不得此等刺激,這便緊趕著謹慎翼翼地出言欣喜了一番。
“唔,且隨本王進府一敘好了。”蕭畏見狀,自是曉得此事恐不敷為外人道,這便眉頭微微一皺,點了下頭,淡淡地說了一句,將葉不語讓進了前廳,各自分賓主落了座,自有一眾下人們奉上了新沏的香茶。
“好,二哥既然如此說了,那小弟就去嚐嚐也成!”一聽蕭如濤如此說法,蕭如義眼睛一亮,鎮靜地站了起來,拍著胸脯道:“二哥放心,小弟曉得該如何做。”
“下官拜見王爺。”葉不語麵『色』凝重地站在王府門外的照壁前,一見到蕭畏行出了大門,緊趕著便迎了上去,非常恭敬地行了個禮。
“那就好,下官這便回署公乾,王爺可有甚交代否?”葉不語該傳的話都已傳完,這便出言告彆道。
“不語,究竟產生了何事?”蕭畏揮退了服侍在廳中的仆人以後,略有些子火急地出言問道。
弘玄十七年三月初六,遊街誇官之前三甲入宮麵聖,得聖諭:方瑞就任翰林院,沈青衣入吏部為郎中,西門恨入禮部為員外郎,章鶴本來製定外放關中藍田為縣令,經蕭畏暗中使力,得以留京,亦入翰林院為官,至此,蕭畏的班底初具,在朝中算是有了點些微的根底。
“坐罷,不就是臨淄打起來了麼?有甚了不得的。”蕭如濤不悅地看了蕭如義一眼,皺著眉頭指責了一句道。
“稟王爺,昨夜山東報馬已到京師,言及大戰發作矣,平盧、魯東、魯北三藩聯兵三十萬合擊臨淄,各路軍馬已過了黃河,淄山七寨皆已失守,臨淄墮入重圍,危在朝夕矣!”一聽蕭畏發問,葉不語自是不敢怠慢,緊趕著答道。
“二哥還真是妙算,哈,本日一早老邁那廝便急吼吼地進了宮,自請掛帥出征,傳聞被父皇給罵了出來,自討了個敗興,笑死小弟了。”蕭如義對於蕭如峰吃鱉一事大為鎮靜,嘻嘻哈哈地調侃了一番。